“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形容这种感受……陈克，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你之前就认识我。”李墨阳摇摇头道。
“我和你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让我们说重点吧，降神派盯着你，是什么意思？”陈克问。
“降神派……你怎么知道……？”李墨阳疑惑道。
“别废话，我问你答就行。”陈克道。
李墨阳皱了皱眉，可能他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但形势所逼，他也只好忍受了下来。
“陈克，你相信时间穿越吗？”李墨阳问道。
“我何止是相信……那个女人，林娅茵给了你100多年以后的技术，让武安重工超越全世界，肯定不是没有代价的吧？”陈克道。
“唔！林娅茵你都认识？！”李墨阳一惊。
“你在机遇城有一处宅子，那破地方本身就是一个异化物，能够隔绝所有灵能力量，我很想知道，林娅茵为什么帮你，而你一个绯凰共和搞重工业的，为何要来合众联邦搞灵能产业。”陈克问道。
“林娅茵……她说她的基金会有一个创始人计划……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我好像就是她口中说的创始人。”李墨阳道。
“创始人，我听过这个词。”陈克道。
徐静在1859年的时候曾经告诉过陈克，降神派的起源就在1859年，他们是一群崇拜神祗的疯子，然而如果仅仅是这样一群人，调性可是和人类连接基金会完全不同呢。
这其中有矛盾。
幻梦中枢的老头儿说过，基金会和降神派本来就同出一源，只是对待神祗和灵能的看法不同，原基金会的一部分人分离出来，创立了新的基金会。
只能说，要么在这第999次重启的世界里，降神派的起源就是这样，要么就是林娅茵和徐静有一个人在说谎。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所谓的创始人，根本就不是基金会或降神派的创始人，而是有另一层意思。
“陈克，我和林娅茵不是合作关系，她束缚着我。”李墨阳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在强行要求你做灵产生意？”陈克问。
“不不，灵产生意是我自己要做的，但买下那栋庄园，并被关在里面，那可不是我的意思。”李墨阳摇摇头。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伙伴，白天操控杀手们杀杀人，晚上再一起做些爱做的事情。”陈克耸耸肩。
“她确实很漂亮，但我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她给了我超前的技术，并用极端的手法保障我能顺利进入这个行业，这种帮助可不是没有代价的。我知道你的底细，你是斯氏财团的杀手，我本想暗示你，让财团势力也介入进来，为我创造机会，但没想到你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李墨阳道。
“她要求你怎么报答他？”陈克问。
“还没说，但我是个生意人，陈克，就以她的馈赠来看，我在未来要付出的肯定也不会太少。”李墨阳回答。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陈克点头道。
“我已经为我优渥的出身付出了代价，陈克，我失去了我的双亲，他们在我的面前被超人误杀，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而且我也不想去猜测下一次我要是去什么。”李墨阳认真道。
“这个时代没人能独善其身，这力量……这灵气是要命的。”陈克道。
“那你又失去了什么？”李墨阳问。
“我失去了我的世界。”陈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