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伶羽中途肚子疼去茅厕了,裴枭然可不就只剩一个人了么,看起来就好似为了下毒怕人发现专门没带丫头似的。
裴醒山立即狠狠瞪向裴枭然,怒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朱虞廷也皱眉道:
“枭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祖母呢?本殿听说裴家老太太偏宠庶出,待嫡出较为冷淡,但你也不能因此而怀恨在心,对长辈下此毒手啊!”
裴枭然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先看向裴醒山,反问道:
“人证倒是有很多,不过,物证在哪?”
又看向朱虞廷,毫不客气道:
“三皇子殿下,无凭无据,请问您是靠什么来给枭然定罪的?别人无知也就罢了,您可是皇子啊,是圣上的亲儿子!若连您都如此草率,又如何给天下人做表率?而且子不教,父之过,若您断言有误,诬陷好人,又让天下人如何看待圣上?!”
朱虞廷眼皮狠狠一跳,刚想发作,却察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一下。
赵顺站在朱虞廷的另一边,此时往朱虞廷那边凑了凑,小声道:
“殿下慎言。”
随后又看向裴醒山,温言劝道:
“裴大人,裴小姐说的有道理,单凭几句话就给裴小姐定罪,未免有些太过草率,还是等大夫来验过之后再做定夺吧。”
反正赵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裴枭然会做出这等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