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人带走了,安保员坐下继续吃烧烤,摊子老板搓着手半敢不敢的凑过来:“那个,老板,刚刚这桌没有结账哈,能帮我要一哈不?”
张彦明挠了挠鼻子。刚才把这茬忘了。
虽然摆这种摊子确实是挺赚钱的,一年一套房不在话下,但这不是人家的错,确实因为自己人家没结到账。
“没事儿,多少钱我一块结了吧,你把账算准。”
“要得要得,要得,算得准。谢谢哈……还加点么子不?不要钱,我送你们。”
“不要了,够了,谢谢。你去算账吧,这三张桌子一起。”
张彦明比划了一下,眼神也就看了过去,那桌静悄悄的和那一对小情侣赶紧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这是,吓到了?
发生了这种事,虽然和大家事实上没什么关系,但还是影响了心情,连聊天的兴致都没了。
大家加快速度吃完了东西,乔奇飞去结账,起来返回了酒店。
“老板,那是哪个嘛?”这边人一走,摊子上的气氛就松了一下,那桌安安静静吃东西的几个年轻人跑过来问老板。
“我啷个晓得呀?”老板用油腻的手抓了抓头:“那两个妹娃儿到是熟些,是大学生,住在那个酒店头。”
“你啷个晓得呀?”
“总来到嘛,我的东西好吃些,熟客嘛,就记得老。平时总是几个妹娃儿一起,都住在酒店头,愣是有钱呶。”
“那那些人是哪个嘛?”
“那就不晓得老,妹娃子的朋友撒,一看就是不普通,果然是不普通啊。”
“是警察撒。”
“毛线警察,刚刚来的是当兵的。”
“不是警察。”老板摇了摇头,从桌子下面掏了掏,拿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着:“我听到说,拿了刀子就不能交派所老,要按啥子条例。”
“条例呀?”
“对,听到是恁个说的。啥子条例。”队长和张彦明说话的时候离老板不远。
“硬是个了不得的哟,毛娃儿这是遭咯老。”
“该。平时天老大地老二儿,啥子东西嘛。”
“怕不是啥子大人物哦,老板你坟头冒烟了撒,大人物来你摊摊儿。”
“嘿嘿,好吃撒,大人物也得吃饭撒。”
“那酒店儿好多钱一晚呶?”
“那边?晓得哟,怕不是要几百块。高级的很。”
“那不是一个学期要几万块?硬是有钱。妈哟。老板儿你搞错了没得哟?”
“不会错,那个瘦高瘦高的喜欢说话些,我问过的嘛。川音哩,艺术生哦。”
“到是蛮乖些。”
……
回到酒店,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时间已经不早,大家各自去洗漱休息。
就是张彦明有点辛苦,杨洋在床上有点缠人,还主动,乐于挑战,越战越勇的劲头,着实费了点劲儿。
好在她是敏感体质,和她在一起成就感那是相当充足。
杨洋是成人班,虽然开学了但她们还没正式开课,第二天就陪着张彦明一起去了灌县。
张永光剃了个贼亮的大秃头,一头保持了好几年的偏分头消失不见了,冷丁看第一眼张彦明竟然没认出来。
“我靠,你这是……这什么意思?”张彦明差点问一句你这是化疗啦?半道警醒硬转过来了。
“哥,这边太热了,我还爱出汗,实在是罩不住了。”
“呃,不会吧?这边比蓉城凉快啊。”张彦明抓了抓头。
灌县这边因为靠近高原,是高原的入口,所以气温比五十公里外的蓉城要适宜的多,向来是蓉城人民的避暑胜地。
靠近高原的地方大都多雨,这边虽然不像雅州和峨眉那样一年下三百多天,但也是比大部分地区的雨水要多,所以也就热不起来了。
而且蓉城的气温说起来,整体还要比渝州那边低一些。
“哥,我们也是才搬过来没几天,前面都在蓉城市内来着,天天要在外面晃。这边是真热,闷热闷热的,感觉空气都是潮的。”
“你总共也没过来几天吧?”
“……我就剃了,怎么的吧?”张永光让他说不乐意了,抽着脸。
“……行,没啥,你高兴就行了。别说,还挺亮的,头皮真白。”
张永光握了握拳头:“我要不是打不过您,今天肯定让您横着出去。”
张彦明嘿嘿笑了几声,想伸手去张永光头上摸摸,想想还是算了,转身进屋:“这边都准备怎么样了?”
基金会在老城中心租了一栋楼来做为项目部驻址。
这会儿城区很小,也没有高楼,这块儿已经属于最繁华的市中心地带了,边上就是商业广场。
小楼一头四层,一头三层,面积不小,实际上是通过空中连廊把三栋小楼串在了一起,原来这里是一家饭店和一家小型商场。
城小,人少,生意也一般。说是大酒店其实就是个普通饭店,因为面积大平时接一些婚庆生意那种,装修布置都相当简朴。
在市里的协调下这个老板把店搬走了,得了一笔补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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