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第一次。
他记得他刚认识阿晚的时候，后者也是这样，沉迷学习，不可自拔，不管是文化课还是唱歌，跳舞，表演课，她像是一块渴望知识的海绵，孜孜不倦的吸收着养分，并不在意周围的一切纷扰。
后来陆珩之才知道，阿晚是个孤儿，她有多么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可是阿晚在最后，却把当时那届唯一一个练习生出道的机会，几乎是放水般的，让给了自己。
陆珩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声音细微的颤抖着，低低的：“姜绾，你到底是谁，你和阿晚究竟是什么关系？”
“姜小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姜绾迷茫的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黑衣保镖，不对，一只牧岚小哥朝自己走来，身后，傅淮琛仿佛一樽伫立的神像，散发着无声无息的冷气，静静地看着她。
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一丝瑕疵，缓缓向她走来。
姜绾眉心猛跳，她看到了什么？
傅淮琛？
他怎么又来了？
满满的嫌弃。
姜绾站起来，收敛着自己的情绪，看了一眼眼前的陆珩之，语气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当然是江晚前辈的粉丝了，毕竟她那么美又那么好。”
牧岚已经走到了姜绾身旁，本就安静的片场，除了远处肖砚等人拍戏的声音，都安静闭麦。
这一次，众人看向姜绾的目光已经不再是打量和好奇，而是思忖着，这位的后台是不是真的惹不起。
陆珩之定了定神，俊脸仍旧温和：“傅总。”
傅淮琛的目光锁在姜绾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圈，看到桌子上摊开的地理书的时候，愣了一下。
“傅先生怎么来了？”姜绾仰着头，笑的灿烂无害。
傅淮琛皱了皱眉，看着她软软的笑脸，目光陡然暗了下来，眸底仿佛有着炙热的暗流涌动，声音仍旧是冷的：“我来看看......我的摇钱树，摇成什么样了。”
姜绾，自然就是他口中的摇钱树。
“您的摇钱树正在茁壮成长，所以您没事干，可以不用管她。”姜绾把头要摇成了拨浪鼓，见傅淮琛的脸暗了，又补充道，“当然，偶尔施肥有利于她早日成材。”
“不管她，长歪了怎么办？”
傅淮琛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陆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