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倒也还算开明,简单权衡了一下才道:“这些银钱老身便不收了,阁下直接是说如何办吧!”
老妇不收任何东西,王宗的底气倒是有些不足了,语气软了不少,道:“老夫人只需叫回牛庄兄弟便是,后面之事自有某安排。”
老夫人既然已经答应,倒也是爽快的很,回道:“行吧,那就这样吧,老身现在便请人喊壮儿回来!”
老妇那执意不肯收钱,但王宗在离开之际却依旧是把装有银钱的箱子留了下来。
从牛庄家中出去之后,王宗便等候着徐政和张胜的消息的。
而徐政和张胜那边在与王宗敲定下来之后便在监察使衙门外面埋伏着了。
跟随他们一并埋伏的还有两人麾下能被信任的一队兵丁。
大概在等候了几个时辰之后,牛庄从衙门里面匆匆走了出来。
牛庄才刚离开,徐政和张胜二人便率人冲了进去。
在他二人冲进去之时,王彬刚卸甲正准备洗澡,扬州五月的天气正是炎热之时,每日盔甲不离身,不出几日恐就得发臭了。
王彬卸掉盔甲还未进木桶,一群兵丁便闯了进去。
王彬从一堆衣服之中找到佩剑,抽出来冷声道:“尔等是哪营的,不再尔等岗位值守,到此作甚,出去!”
在这群兵丁闯进来之际,王彬想必已知晓他们的用意了,却也还是还是硬着头皮,强装有底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王彬一番话之后,那群兵丁好像没有听见一般根本就不为所动。
王彬冲着门外继续喊道:“牛壮,牛壮…”
在喊了大半天之后,没想到走进来的二人并非是魁梧的牛壮,而是王彬也有些印象徐政和张胜。
徐政和张胜在进来之后也未多言,徐政直接命令,道:“捆了王彬,剩下一队人马进牢中放出王指挥使!”
目前这种局势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办,那皆由王礼说了算。
徐政的命令出口后,那群兵丁二话不说立即便一拥上前,用提早准备好的绳索捆缚了王彬。
王彬嘴中骂骂咧咧,道:“尔等乱臣贼子,吃着朝廷皇粮,竟做出如此不战而降之事,不怕子孙后代因尔等蒙羞吗?”
徐政和张胜带来的兵丁再可靠,这样的话听多了终究也是会变得不可靠的。
徐政上前直接找了王彬的一腰带,塞在了王彬的口中。
很快,没用多长时间,派到牢中放王礼的那群兵丁便从牢中的方向走了过来。
在这些兵丁身旁簇拥着一卸掉盔甲的大汉,在这大汉的身边还出簇拥着几个同样蓬头垢面的汉子。
在这些人过来之后,徐政和张胜便主动单膝跪地,喊道:“拜见指挥使!”
领头的那大汉,哈哈一笑道:“王彬已绑缚了吧?走,即刻开城们迎接燕王进城。”
王彬被绑缚之后,整个扬州的指挥权便全部落在了王礼的身上了。
王宗当时与朱棣承诺的是三日时间,没用三日,在第二日傍晚之际,扬州城门便打开了。
此刻的朱棣正与秦光远等人在营地之中练剑。
秦光远不是武将出身,他跟着朱棣起兵不过只是一个打酱油的罢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秦光远是很不愿意做的。
朱棣可就不一样了,他乃武将出身,从小练这些东西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空闲之际朱棣自己练习便也就罢了,非要拉着秦光远一道。
秦光远心中虽说是不愿意的很,但是也实在是架不住朱棣的强制命令。
实在没办法,秦光远便也就只能妥协了。
“保持此姿势一炷香,不要动!”
扎着马步,举着佩剑的秦光远为难的道:“王爷,小子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朱棣疾言厉色的道:“不行,必须坚持着!”
就在此时,张武兴冲冲的跑了过来,道:“王爷,王礼过来了,他请王爷即刻进城!”
秦光远听张武这消息之后,即刻便放松下来,兴奋道:“是吗?”
拿下京师对朱棣来讲才是最为重要之事,朱棣现在既然有了此事,那自是不会逼着秦光远练剑了。
秦光远才刚放松下来,便被朱棣用刀鞘打在了身上,厉声道:“重新来,一炷香。”
随即,朱棣又吩咐张武,道:“去告知王礼让他等候一炷香。”
朱高煦接到秦光远求救的眼神,立马开口道:“父王,儿臣监督着,父王先去见王礼吧,王礼毕竟是主动归附来的,让他等着急了总归是不太好的。”
朱棣冷哼一声,道:“他等等本王又有何不可,别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意思。”
朱棣不同意,朱高煦只好冲着秦光远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
朱棣抓着秦光远训练也纯粹是没事可干,现在找到了事情却依旧是没有放弃的意思。
本来是一炷香的时间,因秦光远晃动了几下,除挨了几刀鞘之外,还加了好几次时间。
说好的半炷香,王礼一直等了两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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