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烽走到旁边的书桌旁拿过纸笔,写出了一篇真气运行的功法路线,递给南宫仕元道:“伯父按照这上面记载的真气运行路线,每天早中晚三次运行七个周天,足以压制体内的火劲,不过要想彻底将火劲解除,我需要向师父求出全篇的功法,这上面所记录的只能解燃眉之急。”
南宫仕元看着墨迹未干的纸面,他所中的火砂印刚猛霸道,解救的办法也只有打伤他的人知道,当年他也曾经亲自奔赴过吐蕃,可是据大雪山的高僧说,火砂印的内力因人而异,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想办法缓解一二,无法彻底解除。
可如今聂烽却说可以不让他遭受火灼之苦,他心中着实有些不信。
南宫适道:“仕元,仇儿的师父可不是普通人,连他体内萎缩的经脉还有双腿都能治好,你体内的伤也难不住他,等到此间事了之后,你跟我们回到荆州,让仇儿的师父为你解救。”
“好。”
南宫仕元也不是优柔寡断之辈,对聂烽道:“仇儿的这个人情,日后我定当会有所回报。”
“伯父客气了。”
聂烽笑着摇摇头。
时间转瞬即过。
接下来的三天里面,聂烽每天都无所事事,其余分家的人也都赶到了南宫山庄。
这日晚上。
吃过晚饭之后,南宫仕元就来到了他们所住的院子。
自从聂烽将功法交给他,他就按照聂烽的指点开始修炼,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可自从第二天起,南宫仕元就发现自己体内的火灼之苦减少了很多,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晚上也不会再难以入睡,十年来他罕见的睡了两个好觉,除了不能妄自动用真气外,其余的与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差别,受损的经脉内也传来了微凉的感觉,让他非常舒服。
“仇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南宫仕元问道。
“只要不遇到入神境的高手,问题应该不大。”聂烽道。
“那你也不可大意。”南宫仕元道:“最近几天所有分家的弟子都赶到了,天人境的年轻弟子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还有几个已经踏进了半步入神境,是你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