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唬起人来可是一套一套的，她外婆在她出生前就驾鹤西去了。
“外婆？”店员也震惊了。确定是婚礼，不是……葬礼么？
“所以，需要穿得正式一点啦。”月歌俏皮的冲她们眨眨眼，“你们真的不想在今天快过完的时候再冲冲业绩么？”
店员看月歌法语说得不赖，顿时有了些好感，再加上两人的衣着又价格不菲，看上去像是买得起的人，便让他们进去了。
月歌拉着霍曜进去转了一圈，一共里里外外挑选了三套，每一套，都只是放在霍曜面前比划了一下子。
她知道霍曜的码数，再加上她在服装设计上的经验，知道如果里面要穿防弹衣的话，比这大一个码数就行了。再说，霍曜又是个行走的衣服架子，无论穿什么都好看，所以，不用试了。
“这三套，比这大一个码数的，全包起来。”月歌把手上挑选好的衣服交给店员。
从她进来，到这些衣服挑完。全程不超过五分钟。
可这些衣服件件都是好几万甚至是十几万的价格，店员心想，难道今天是遇见财神爷了？
“您不试一下吗？看这位先生的身材，穿比这大一号的或许会偏大。”店员提醒道。
“你们的衣服码数准吗？码数准的话就不用试了，我男朋友的身材标准的很，我就是要刻意买大一号的。”
“好的，我们店的衣服码数都很准。”店员说着，接过月歌手里的衣服去打包了。
到了付钱的环节，月歌想想，自己身上的钱根本不够买这三套衣服，便熟稔的从霍曜身上摸出钱包，随便拿了张卡给店员。
至于密码，她翻出了和霍曜的聊天记录，输入了密码。
直到付款成功，霍曜全程没有什么话，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抹似笑非笑。
买完了，月歌直接将一堆购物袋往手臂上一挎，挽着霍曜走出了商场。
月歌看了眼手表，现在时间，日内瓦时间，十点十二，得意洋洋道，“我快吧。”
霍曜勾了勾唇角，冷不丁的笑了笑：“你以为你在买大白菜么？你知不知道我对衣服的品味要求很高的？”
这是月小歌第一次给他挑衣服，却挑得，emmm……如此敷衍。
“放心吧，我的品味不会差的。”月光挽紧了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
“奇怪了，我咋这么困呢……”
“不奇怪，现在，已经是帝都时间的凌晨四点了。”霍曜说着。
这大半夜，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回程，霍曜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回到了酒店。
月歌一秒变焉，靠在他肩上，其实霍曜也困到不行，这一路一直强撑着。
以为月小作也作累了，一回去就要睡了，谁知一进宾馆的房门，她又跟打了鸡血似的，掏出了袋中里的衣服，笑眯眯道：“霍曜，来试试。”
“刚才在店里怎么没让我试？”霍曜问道。
“刚才在店里又没穿防弹衣。”月歌兴奋得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像小时候给芭比娃娃换装一样，给他换上了防弹衣，又换上了新买的衣服，正要扣上扣子的时候，霍曜摁住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