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月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甚至眼睛里还闪烁着一颗小星星。笃定靠着用这一点能将对方说服，她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比划着说：
“既然要打动人家，自然是要以人家想要的东西切入，正如苹果拒绝我们是因为我们是一款免费的软件，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们的软件不但不免费，而且还有广阔的市场前景，以直观的数据告诉他，用户量与收益的比例。而且我打算怎样做，一步步到我们所预期的用户量。”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动人，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手中的笔也配合着挥舞着。
秦淼注射着她，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望着她，目光闪亮。
月歌正说着，忽然探寻的望向他：“你说，这个收益的计算公式，我们用一段程序来表现是不是会更直观一点？”
秦淼点了点头。
月歌发现，他们一人两杯咖啡还真是买对了，因为今晚可能要爆肝。
“好，那就写吧。”
秦淼愣了愣，须臾反应过来，月歌是要他把这个程序写下来。
“要写可以，不过至少需要四个小时左右。”秦淼道。
“好，你写吧，我来点外卖。”月歌不假思索道。
秦淼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所以今天晚上他们要孤男寡女的在这间办公室里待几个小时？
月歌点完外卖就立刻跟霍曜报备了，“老公，我今天在外面跟人谈点事情，要晚一些才回来，不用等我回来，你先吃饭吧。”
那边久未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嗯”字。
“么么哒。”
月歌则打开了PPT，开始放心的工作。
她在写计划书，配合着秦淼开发的小程序，她在写每个阶段的预计用户量，以及如何在这个期限内到达这个用户量的计划书。
就算吃外卖的时候，月歌的一双眼睛都是不离电脑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快九点了，整间办公室安静的吓人。
以为她是在等他，秦淼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回头写完发给你。”
月歌此刻聚精会神的在做着PPT，说：“不用，我也在写东西，我们一起加班。”
秦淼好奇着她在弄什么，在她盯着屏幕敲击键盘的时候偷偷瞟了她一眼，嘴角翘了起来。
小样，还挺认真。
两人几乎同时完成手上的工作，在秦淼把那段小程序发给月歌的时候，也同时收到了她发来的计划书。
秦淼打开看了眼，惊得差点被一口咖啡呛死：“半年，三个亿用户？？？”
月歌却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扬起了下巴：“嗯，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有点……”秦淼尴尬一笑，“要知道微信当年，都没有做到。这样写，有点扯吧……”
月歌满不在乎道：“为何要拿别人的成绩标榜自己？别人没做到就代表我们也做不到吗？”
秦淼竟无言以对。
秦淼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点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开了车来。”月歌淡淡一笑。
两人一起出了公司，走进电梯，月歌刚摁完楼层，电梯忽然猛地一晃，连电梯里的灯都在瞬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