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看了眼手表，“现在十一点半，我们过半个小时以后出去，怎样？”
“好啊，那到时候您忙完了，过来找我。”月歌道。
见她应下，凌霜便转身回霍曜办公室去了。
此时，霍曜正在手机上搜周围的网红餐厅，这还是月歌教他的方法，从前都是交给辛凯打点的，后来发现自己找起来比较爽。见凌霜推门进来，抬头道：
“中午我们去吃博士顿盐焗龙虾饭，怎么样。”
“不了，你自己去吃吧，我中午和你家的小月嫂吃。”凌霜眉飞色舞道。
霍曜眉心一蹙：“你跟她吃干什么？”
“不得帮你挖人吗？不好好请人家吃一顿饭，人家凭什么给你干活啊？”
“哦，那祝你成功，小荔枝能不能有个靠谱的月嫂就靠你了。”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凌霜合上电脑起身，在手腕和脖子上喷了一点香水，走了出去。
月歌还在投入的工作，凌霜在她隔板上敲了敲，冲她笑了笑：“走吧。”
月歌立刻起身，从包包里抓了两颗椰奶糖，分了她一颗。
“底下负一层到负三层都是美食城，有几家味道不错还便宜，同事聚餐的时候都到那里吃。”说到便宜，月歌看了眼凌霜，见她一身都不是凡品，觉得她应该吃不惯那里的东西，又转而说道：“当然，贵一点的餐厅也有，就是离这边毕竟远一点，走路大概五十分钟到。”
“有好吃又便宜的地方为什么不吃？你就带我去你们平时吃饭的地方就好了。”
“那好吧，带你去负二层的一家东北菜馆，Z国人开的。”
“好。”
“两人一起坐了电梯直接下楼，正值饭点，底下有很多唐氏的员工下来吃饭，熙熙攘攘，人声嘈杂。”
人挤人的，怕被人挤开，凌霜直接挽住了月歌的手腕，两人好像闺蜜逛街一般。
终于到了月歌说的那家店了，店里也是人满为患，上一桌客人刚刚走，服务员就擦了桌子招呼她们坐下了。
桌上还有些油腻，见着凌霜要坐，月歌说，“等一下。”
便抽了桌上的餐巾纸，将她坐的桌椅都擦了一遍，这才递给她菜单。
“我中午吃得不多，你先点，点你喜欢吃的，点完我再加。”凌霜又把菜单递还给她。
月歌莫名从凌霜身上感到一种亲切感，拿着笔勾了几个招牌菜，接着又把菜单递给凌霜。
菜单有Z国和姜国两种文字，所以凌霜看着没有什么阻碍，又补了一些上去。
月歌招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是姜国人，月歌用一口流利的姜国话跟服务员沟通了一下，服务员带着菜单离开了。
说完发现对面的凌霜一直在看着她。
“你是姜国人，为什么喜欢吃Z国的菜。”
“不清楚，我在家里也是吃米饭，喜欢吃炒菜，不过我爸爸妈妈喜欢吃拉面和泡菜。”
“之前去过Z国留学，多久？”
“忘记了，应该有几年了吧，我生过一次病，从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凌霜的眉头倏地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