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可能要回去跟领导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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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凯在楼下等丁零零下班的时候，看见丁零零拉开车门的样子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
丁零零把下午的事说了一下，还有点生气。
“三个月试用期？这在业内公关界简直绝无仅有。我只听说过实习生入职要三个月试用期的，莫不是霍总看不起点梦，觉得我们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公司？把我们当实习生一样？他到底知不知道，点梦，它是月歌的公司？”
辛凯听完淡淡一笑：“签吧，只要有实力，对你们没坏处。”
“签？”丁零零还是气不过，“我觉得月歌在这得气死，糊他两个大耳刮子，就算唐氏，也就看我们办过一个case后就毫不犹豫的签了两年，他霍氏到底在摆什么谱啊？”
“霍氏比唐氏只会更加不差钱，怎么做，看你吧，我也就是给你建议。毕竟你们刚拿下唐氏，不一定还有精力处理霍氏的事，这三个月的公关成绩霍总看得非常重要，也同样有十几家供应商在比稿，要接的话，你压力还是会很大的。”
“唉。”丁零零叹了口气。
“我现在还是觉得上学好，工作实在是太复杂了，尔虞我诈，我今天上午看了一整个上午，唐氏公关人的脸色，下午还要被霍氏见人下菜碟。心塞。”
“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干，在家里躺着，我养你。”辛凯道。
“不要，我要战斗。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丁零零再次磨刀霍霍。
辛凯忍不住笑了。
“嗡~”的一声。
车窗外闷雷滚滚，像要下雨了。
“快，开快点，回家收衣服了。”丁零零看见外面变天了，起了风，树都被吹弯了腰。
此时霍曜刚刚到家，在玄关处换鞋，忽然看见手机上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是一段视频。
背景在一间酒吧。
台上，有一个女孩正抱着吉他弹唱，看不真切脸，可歌声却熟悉得让他窒息。
是月歌！
脑子里涌上一念。
她仔细听，唱的不是他听过的歌，却是她的风格，所以，这是她近期的创作！
霍曜整个人一激灵，将视频转发给了辛凯。
“查！快查这是在哪里！”
视频的背景听得到有姜国人说话的声音，所以，这里是在姜国。
一定是她！霍曜内心激动不已。
辛凯刚刚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收到视频却很怀疑，打了个电话回去：
“霍总，舞台上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小心有诈。”
霍曜却顾不上那么多了。
“就算有诈，我也要亲眼去看，确认不是她，那样，我才能死心。”
“好，我马上查。”
视频拍得很全，酒吧室内的装潢清清楚楚。
所以辛凯很快就查到了视频的拍摄地址。
不到半小时，辛凯就给霍曜打了个电话：
“夜夜酒吧。”
霍曜很快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哪怕，这个时间点，可能酒吧还未开始营业。
出门的时候天空闷雷滚滚，下着瓢泼大雨。
得知霍曜出门，辛凯拿着伞对丁零零说：“霍总好像收到了关于月歌小姐的消息，现在正朝那边赶去，我不放心，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