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知道，但其他大臣不知。”墨烨九道。
“你是大周女帝的人？”季天娇神情谨慎，似乎在衡量这个身份的影响。
墨烨九心里乐开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决的拒绝自己，但她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这边。“好，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怕！我告诉你。”他微微侧头，却是阴谋得逞。
“慕容霁华才是真正的墨家孩子，而我也不是慕容霁华，我是帝君的孩子。”墨烨九轻笑一声，却流露出其中的落寞。
“楚王知道，但其他大臣不知。”墨烨九道，“你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季天娇猛地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你问，我说。”墨烨九道，“我怕我说太多，让你太担心。”
“你跟帝思齐、慕容霁华是什么关系？”季天娇道。
这么一问，墨烨九的神色果然凝重了很多，甚至还微微犹豫了一小会儿。
“我对你不应该有所隐瞒，但我的身世太复杂，复杂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怕说了又将你卷入一场场算计之中。”
“我不怕！”季天娇打断他的话。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多么坚定，好像再说：我愿意与你共进退。
墨烨九心里乐开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决的拒绝自己，但她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这边。
“好，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怕！我告诉你。”他微微侧头，却是阴谋得逞。
“慕容霁华才是真正的墨家孩子，而我也不是慕容霁华，我是帝君的孩子。”墨烨九轻笑一声，却流露出其中的落寞。
“慕容家的事情你很清楚，当初慕容汀爱慕一女子，那女子生下慕容霁华后去世，可是如此？”他问季天娇。
季天娇点头，她了解的很清楚。
当时慕容汀已经娶了慕容燕邦的母亲李氏，当然，这李氏可是世族，哪能看上一个宫女出身的皇子。可慕容汀凭借着一手好本事，愣是让李氏倾心相许。
李氏满心欢喜的随着慕容汀到了云州，才知慕容汀真正所爱的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比她的大一个月。
慕容汀太爱那个无名氏，以致一向傲娇的李氏无法容忍，但慕容汀又岂会让她怀了自己的好事。
终究错负。
李氏为了先一步生下长子，催产，难产，生下慕容燕邦后去世。
“后面的事你也应该听说了，李氏恨极了慕容汀的偏心，担心自己的儿子会长不大，悄悄令人换了两人的身份。”墨烨九冷笑，“她还在慕容霁华的身边埋下人，给他灌输他父亲宠妾灭妻的事情，告诉他是真正的嫡子等等。事实也是如此，云州所有人都知道慕容汀偏爱的慕容霁华。”
“但那无名氏身边也跟着一位先生，因担心主子的孩子会被害，用自己的孩子换走了无名氏的孩子。”墨烨九笑着，道：“如此算来，我应该是慕容汀的嫡长子才是。”
“而慕容燕真才是墨家的孩子，可你也瞧出来，慕容霁华跟我相似，所以事情并不是如此。”墨烨九深呼吸一口，这些事情他从没跟外人说过，他也是花了好多时间才撸清楚，“那位李氏终究舍不得嫡长子的身份，并没有换。只是她也不心甘他们父子轻声，故意布了一个迷阵，叫慕容霁华这些年来一直对慕容汀心生怨恨。”
“可，那位先生换是真的换。”墨烨九接着道，“那位先生的夫人与那位无名氏的表姐妹，因此她们的孩子有些相似便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