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她达成什么合作？”她急切地问。
可他却没有回答。
她忘记了洗衣板的事情，只是试探着问：“是因为我？”
虽说她周旋了这么多年，一直苦心经营，但这其中参杂着许多人的眼线，尤其是女帝。而她与女帝的目的是不一致，这必然存在矛盾。
然，这自始至终都没有爆发，反而是她事事如意，事情出奇的顺利，这都是因为眼前之人在倾尽全力帮自己？
“怎么可能？”墨烨九笑道，“你可说过，我们俩不熟，我怎么可能为了你跟女帝去谈合作？不过你能这么想，可见你心里是知道我对你好的！”
季天娇抬头凝视他，期望能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没有。
“我始终觉得大齐的事情太过于顺心，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帮我，那个人是不是你？”季天娇干脆问出心中所想。
“你想太多了！”墨烨九身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她真是太可爱了，“事实是：你太优秀了，而他们却将你低估。”
“是吗？”季天娇又问。
“你想想，我能帮你什么？我虽说手底下有些人，但那些人大多在大周，能帮你的有限。”墨烨九再三道。
他绝不会说跟女帝最初并非是合作，而是她曾经的毒是他向女帝臣服才要来，为此他卖给了女帝。
只是因祸得福，他竟然弄清楚了一些他应该清楚却一直不清楚的事情，以至于他不得不做一些事情。
但若是告诉了她那些事，只怕她又要难过，而且他也不想让她心里有负担，觉得亏欠他良多，这才跟他在一起。
“皇太子既然有兰尾，为何还要你替？”季天娇道，至少如此不会引起什么恐慌，直接上位便是。
“虽说如今楚王的皇位是帝思齐他爹让给他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给他的儿子。况且他不信兰，而叫帝思齐。”墨烨九解释道，“虽大楚与大周的关系不必的大齐，但他也不想这么被吞并。”
“前两次意外是女帝动的手？”季天娇问。
墨烨九点头，“对我下手的大概有两拨人。”
“楚王知道涎王是帝思齐，其他大臣呢？”
“楚王知道，但其他大臣不知。”墨烨九道，“你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季天娇猛地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你问，我说。”墨烨九道，“我怕我说太多，让你太担心。”
“你跟帝思齐、慕容霁华是什么关系？”季天娇道。
这么一问，墨烨九的神色果然凝重了很多，甚至还微微犹豫了一小会儿。
“我对你不应该有所隐瞒，但我的身世太复杂，复杂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怕说了又将你卷入一场场算计之中。”
“我不怕！”季天娇打断他的话。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多么坚定，好像再说：我愿意与你共进退。
墨烨九心里乐开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决的拒绝自己，但她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