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什么？”季天娇脸色不太好。
“因而，太子打算在这件事后，处理墨烨九。”姜老。
说完这话，姜老偷偷注意着季天娇的脸色，见她勾唇，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心下更加肯定季天娇杀帝思齐就是因为墨烨九。
墨烨九知道？
他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怎么想起来都叫她窝火，可为了活命，只能暂时低头。
“如果墨家夫人与女帝是表姐妹，那慕容霁华的母亲呢？”季天娇问道，这才是最关键的。
姜老脸色一怔，竟是不敢说的模样。
“你不敢说，还是你不知道？”她带着笑容，可他这样分明已经告知他知道。
姜老摇头。
可这头一摇，先前的疼痛顿时回来，激动之下他要动手，他忘记自己的内力瞬间只剩十分之一。
咬牙切齿，他气疯了，憎恨的眼神若是能杀死人，季天娇已经被他杀死！
可是季天娇根本不看他，又坐回原位，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你叫……我……我怎么答？”姜老已是趴在地上抱着腹部喊话，满头大汗，可见他疼的多厉害。
但她似乎根本没有打算要放过他，冷眼旁观着，什么都不做。
“来……来人！快……来……来人！”可他的声音太小，而周边的人也被支开，怎么可能喊来人救他？
他想自己挣扎着起来，离开。
可他才站起来，腿怕的软了，又跪下了。
这次的疼来的更加猛烈，他疼的竟是晕了过去。
临晕过去时，他想他可是大周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是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会如此轻易中招，竟是如此弱不禁风？是他太久没出大周，以至于不知外面的高手如云？
还是她太厉害，但她实在年轻，怎可让他悄无声息中招，最重要是的令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等他醒来时，他在自己的马车里。
马车在缓缓移动，他紧张掀开车帘，见着的景和随侍，他松了一口气。
还活着，这不是地狱？
他深呼吸一口，还活着。
能一刀杀了帝思齐的女人，要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好在自己还有些用处。
可那件事他也只是偶然知道，该知道的人全都死了，他活下来那是因为女帝根本不知他知道。
“先生，你醒了！”随侍道。
“我怎么回来的？”他问。
“您喝醉酒了，被人送回来的。”随侍的眼神有些奇怪。
姜老接收到，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一股酒味。
他单独与齐皇后喝酒，醉酒被抬回去。
这事被传出后，不论他跟齐皇后是什么关系，大周的人必会心生误会，他处境堪忧。
但又该庆幸自己被她控制的事情没被曝光？
忽然头脑中一闪，这种情况似曾相似，如……女帝控制墨烨九！
“现在情况怎样？”他问随时。
“速度快了，那位没有再闹了！”随侍答道，“李侍卫过来了几次，但先生您都没有醒，可要奴才去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