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呼吸，她才睁开眼，道：“女帝跟大齐先帝慕容长白是不是有关系？”
“这……”姜老不好说。
可季天娇的眼神过来，他只好道：“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你们这些小辈不知道，我也是听来的。”
“说。”季天娇道。
“据说女帝当时看上的并不是大楚兰如斯，而是大齐的皇帝慕容长白，当时慕容长白还未登位，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皇子，并不显现。但却入了女帝的眼。后来，在女帝的保护下，慕容长白才登上大齐的王位，也坐稳了的王位。”
“那时候慕容长白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大周皇宫，连同政务也在大周处理，可说天下几乎都要认为两人会成婚。”
“女帝对慕容长白是动了真感情，大齐本来还只是王位，却允了慕容长白的皇位。那时候，慕容长白东征西讨，每每胜仗回来，回的也不是大齐的王宫，而是大周的皇宫。”
“女帝是大周皇室唯一的血脉，慕容长白能文能武，老百姓还都以为两人成婚，会重振大周！哪知，某一日女帝与慕容长白决裂，竟是生死不往来。此后再无瓜葛，而女帝禁止任何人再提起这段往事，反而散开了与大楚王君兰如斯的缘分。”
“为什么决裂？”季天娇问道。
“这个……这个……”他不太好说。
“你不知道？”季天娇又问。
“据说是慕容长白有了其他心爱的女人，女帝大怒之下，决裂了。真正如何，我并不清楚。”姜老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杀了帝思齐，与害了慕容长白，哪件让女帝更恼火？”季天娇道。
“你！”姜老大惊，但似乎也不应该奇怪。
“女帝与墨家是什么关系？”季天娇道，“也就是为何帝思齐与墨烨九为何如此相似？”
“因为女帝与墨家家主的妻子是表姐妹，因而相似，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情。”姜老道。
“你可知道慕容霁华，大齐的。”季天娇问道。
姜老色变。
季天娇瞧见了，大约知道其中还有内情，道：“告诉我，多少有些好处。”
姜老没敢问有什么好处，还得姥姥说话说道：“慕容霁华流落到大周，恰好遇到周太子，他虽比不上墨烨九与他相似，但也有五分像，太子殿下希望他能取代墨烨九，成为墨家令的信令主。因而……”
“因而什么？”季天娇脸色不太好。
“因而，太子打算在这件事后，处理墨烨九。”姜老。
说完这话，姜老偷偷注意着季天娇的脸色，见她勾唇，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心下更加肯定季天娇杀帝思齐就是因为墨烨九。
墨烨九知道？
他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怎么想起来都叫她窝火，可为了活命，只能暂时低头。
“如果墨家夫人与女帝是表姐妹，那慕容霁华的母亲呢？”季天娇问道，这才是最关键的。
姜老脸色一怔，竟是不敢说的模样。
“你不敢说，还是你不知道？”她带着笑容，可他这样分明已经告知他知道。
姜老摇头。
可这头一摇，先前的疼痛顿时回来，激动之下他要动手，他忘记自己的内力瞬间只剩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