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还深情款款的骗着墨心然，当时他就在旁边，差点儿当着，但他以为多多少少有点真的，却原来只是笑话。
“你跟沈知南是什么关系？”他不想问，但开口，这话脱口而出。
“在你眼中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她笑着问道，已经收敛先前惊讶的表情，又随手捞了披风下来，裹住了自己。
墨烨九该怎么回答才能开口，“他喜欢你？”
“天下有几个人不喜欢我？”季天娇自信满满，“毕竟我这张脸，值得喜欢。”
“他……你……”墨烨九深呼吸一口，“算了，那些也轮不到我来问，如今我也不过是自作多情！”
季天娇没说话，嗤笑了一声，但似乎已经肯定的回答了他。
“我越来越看不清你。”墨烨九道。
“我也看不清楚我自己。”季天娇叹道。
“是你对我三心二意，还是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墨烨九又问。
“你想知道？”季天娇叹道，“可这重要吗？况且你自己都不能肯定的，我回答你，你就信？”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可以直接问我。”墨烨九不再问那些。
“没什么，就是很好奇人家小姑娘，觉得她有意思，特意逗逗。”季天娇却无所谓的说道，“毕竟，她算是情敌？了解敌人那不应该是该做的功课？”
“功课？”墨烨九点头，原来他只是她的一门功课，“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你要知道可以问我，别去打扰她，她可不像你，不会被人算计。”
季天娇撇撇嘴，似乎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别去伤害她，不管是你跟我的事，还是你与大周，都不要将她牵扯进来！”墨烨九再次强调。
“你已经同我说了三次，看来她确实知道的很多，而且你还很在乎她。”季天娇道。
这说的墨烨九有些紧张，“你不要去骚扰她，她很单纯！”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单纯喽！”季天娇却厚着脸皮问道，“既然我这么差劲，你又喜欢我什么？”
墨烨九被这么问着，竟然皱了眉。
他没有回答她。
季天娇仍然表情不变，但她知道自己心底是黯淡了下去。
所以，她微微垂下的眼眸再次抬起来时，越发耀眼。
他是她心上的一道光，这道光不能被任何一个人遮盖，可却因为处处被她连累，他已是如此疲惫，自己却还在任性的利用他。
“罢了，你不想说，大概也是骗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的手臂被他突然抓住。
他的神情很冲动！
她也微微吃惊。
可是他停了下来，紧接着松开了他。
“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问。”墨烨九道。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真话？”季天娇问。
“为了不让你去打扰心然，我会说真话。”墨烨九道。
“好，我问。”季天娇盯住他的眼睛，“你跟她什么关系？”
墨烨九没想到她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差点叫他生出错觉，还好近日来的折磨叫他不得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