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这段时间，您不开心吗？”沈知南苦笑道，“若非帝思齐的出现，只怕你与她也该成亲，世间再无季天娇了吧！”
是这样吗？
墨烨九抿唇，没有回答。
这些事实，与他视线所猜测的一样。
可慕容玉律是一个如此纯粹的人？
“不是吗？这段时间，您不开心吗？”沈知南苦笑道，“若非帝思齐的出现，只怕你与她也该成亲，世间再无季天娇了吧！”
是这样吗？
墨烨九抿唇，没有回答。
这些事实，与他视线所猜测的一样。
可慕容玉律是一个如此纯粹的人？
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怎么可能是沈知南口中那个单纯的人？
他更相信他是知道她在大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借机吞并大楚！
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慕容玉律一直野心勃勃，外人不知，他可摸得一清二楚。
但此时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他只希望她能全身而退？
可她岂会退？
女帝杀了她的恩师，凭着她的性子，除非女帝死，否则这事没完！
虽然他知道女帝性情暴虐，女帝身边的人都很清楚，但老百姓都不知道，况且大周在女帝的治理下达到了空前的繁盛，虽不及大齐，但很受百姓拥戴。
这也是当时他为什么没有答应他养父的原因。
他养父想要看到的大周天平盛世，这已经实现了，他再去破坏，实在愧对他的教育。
至于女帝的另一面，他看得到，但就因此去破坏上百万人的和平生活，他做不到。
然而，如今大势所趋，已经由不得他想不想，因为女帝已经不想！
更何况他还得护她周全。
“我再问你一件事。”墨烨九问道。
“问。”沈知南道。
“你是慕容玉律的手下还是她的，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墨烨九道。
沈知南笑了，长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人好奇娘娘与我是怎么认识得了，这我得好好说说。”
墨烨九见着他如此激动，猜到其中肯定有很多故事，相反，在自己的故事里，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顿时脸色又不对了！
但沈知南却不收敛自己的喜悦，将当初她勇敢救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我当时不知她是谁，但是后来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可惜，可惜……她却假装不认识我的，我只能也当做不认得！”沈知南高兴，“如今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实在太高兴了！”
比起所有人，他认识她最早，是她最为相信的人，单单这一点，足够了！
可是，墨烨九听着直皱眉。
那时候她才多大，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行事如此周密？
“你肯定不知，当时跟我一起被困在那个地方还有谁。”沈知南提起，竟有些得意。
“谁？”
“花烁！”沈知南道。
墨烨九吃惊。
“也是因此，花烁那人后来还找着我大吵了一顿，也是因此才纠缠她。”他眼神黯淡下来，若不是花烁，或许她不会难过三年。
“他找你做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