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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位面之仙食 > 第五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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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荷也用余光瞄着角落里的严舒,看到对方惊讶的眼神,她的头颅又往上仰了三分。

“母亲!”净荷撒娇道,“听闻母亲这里举行晚宴,怎么不叫上我?”

时夫人脸上淡淡的:“你年纪还小。”

净荷脸上笑容一僵,今日她特意打扮得老气,却还是被抓着年龄小说事,她年龄再小,不也马上要成为时耒正妻了吗?这个婆婆怎么这么难讨好?

镶金嵌玉的护甲在厚重的衣衫里掐住皮肉,净荷四处看了看,那些妾室们东倒西歪不成体统,她心里默默琢磨,做了时耒正妻以后,要好好管教管教那些个不成器的姬妾们!

她的目光一转,在严舒身上定住,她还记得,就是因为她呈上的酒,让时耒和那几个骚狐狸精们越发蜜里调油,她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凭什么!

怒火在净荷心中灼烧,她冲着严舒轻蔑一笑,在时夫人身边坐下,道:“紫鸢姐姐身为司酒坊掌事,倒是会讨主子们的欢心,真是忠心耿耿一条好狗呢。”

严舒低头翻了个白眼,嘴上却正正经经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奴婢学识修为浅薄,也只能靠酿酒博各位主子一笑了。”

净荷道:“那还不呈上来让我尝尝,如果博不了我一笑,可拿你是问!”

严舒悄悄跟小八商量,看易物镇里有没有什么含笑半步癫之类的,让净荷既笑了,又出丑。

正在这时,那名妖娆妩媚的女子拄着腮,媚眼如丝道:“哟,还没成为世子的正妻呢,就这么大口气?以后世子可有的辛苦了。”

时夫人脸色一变,道:“净荷,我以为你自小生在时府,虽然身份低贱,可耳濡目染也学到一些礼仪道理,不用再教,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来人,快给净荷请几个懂礼的人教导,让她明白明白!”

净荷脸色也跟着苍白:“夫人,是我出言无状,夫人,饶了我这一会吧。”

时夫人看着净荷的眼神极其冰冷。

“等下次再犯?也不知道是什么场合,什么时候。”妖娆女子捂嘴轻笑。

“给我拖出去!”

宴会彻底清静了,严舒继续为大家调酒,可她明显开始心不在焉了,净荷恩将仇报,不识好歹使她警惕,也有点受伤。

“行了,大家都醉了,回去休息吧。”时夫人摆了摆手道。

刚刚还醉生梦死的女人们一个个站起身告辞,当人美到了极致,一举一动都可以称得上是风情万种。

严舒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目光往即将出门的一群人上扫过去,只见那位替自己说话的女子,抛来一个媚眼。

严舒:“……”莫不是想勾引我?大家都这么寂寞吗?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就过去了,不可能有人想要勾引她,更不可能是时珪的妾室。

回去的路上,严舒一个人默默思索着那名女子的眼波,是别有深意还是无心之举?

人一心虚起来,想的就多了。

现在净荷视自己为死敌,她马上就要成为时耒的正妻,和时耒、夫人同在一条船,即使现在夫人不喜欢净荷,也保不准将来对净荷的态度发生改变。

严舒的计划必须重新调整,刚刚那个女人如果和时夫人有二心,倒不失为一个方向。

不过在一切之前,她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经过厨房时,严舒见姜片和姜糖两个人鬼鬼祟祟,便走过去吓他们一下:“师父来了!”

姜片和姜糖两个人瞬间僵直求饶,等转过身看见只有严舒,松了口气:“你吓我们做甚?”

严舒反问:“你们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姜片和姜糖指了指拐角处,小声却浮夸道:“你门口有一位仙子!”

“嗯?”严舒疑惑皱眉,拨开挡路的两个人,往前走了两步到拐角望过去,不有瞪大了眼睛:“是她?!”

“谁啊?”姜片和姜糖把脑袋凑过来,眼睛亮晶晶像两条色狗。

“家主的妾室。不是我说,”严舒叉腰道:“你们在府里也多年,怎么还没看明白,长得好看的,不是家主和世子的妾室,就是在成为妾室的路上。”

姜片和姜糖怏怏不乐,道:“我们去干活了。”

等两个人进了厨房,严舒这才往司酒坊走去。

离得老远,那位妾室便转过头,冲严舒一笑:“不是妾室,就是在成为妾室的路上?”

严舒:“……”

刚刚吐槽得太过顺嘴,竟然忘了现在的情况,是个修为高的人就能听见。

对方噗嗤一笑:“你倒是一针见血。”

严舒看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忙道:“小主前来是为何事?请里面请。”

“你那酒不错,我刚刚没喝够。”对方懒懒散散伸了一个懒腰,细长的两条锁骨没入衣衫,饶是严舒,也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到了房间里,严舒和对方相对而坐,每每调出一杯来,便被对方尽数喝掉。

“我早知你的本事,只可惜你的酒太难拿到了。”对方喝得酣畅淋漓,语气不自觉带着点撒娇的意思。

严舒心中唏嘘,撒娇是门深奥的学问,大部分人要么靠长相,要么靠对方眼瞎,真正得到撒娇奥义的实属少数,眼前就有一个。

光是听对方说话,严舒都感觉骨头酥了,一句“你想喝什么尽管说!”含在严舒口中,即将说了出来,庆幸的是,她还有一丝神志,或许说到底性取向为男。

“若小主想喝,吩咐侍女来取就是。”严舒低头,专心将冰块一粒粒加入杯中,水晶杯壁结了一层冷凝的霜。

“那可不行,我要亲手看着你做呢。”

严舒闷声不吭,低头切下一小块橙子皮做装饰。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叫章漠,冷漠的漠。”对方道。

严舒真琢磨不透对方的意思,便中规中矩,本分道:“小主叫什么不用跟我说。”

章漠笑了笑,把空了的酒杯放到严舒面前:“满上。”

章漠在严舒这里喝了一晚上,严舒也为章漠调了一晚上的酒,到后来便跟着章漠一起喝。

两个人再没有交谈,可关系莫名其妙变得近了,离别时,无言的默契在两人目光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