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了摇头,“也许吧。”
“话说回来,你的朋友可真是遍布南北啊,你进楼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们,看上去,似乎都不一般。”男人随口地说着。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还好奇来着呢,我说这地方我来都没有来过,谁会差一个丫头给我送信,让我到这甲字楼一号房来。”季尚也随口地说。
男人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你不用岔开话来说,我现在等若就是个死人了,没有什么别的用心,只是好奇,你要是不想告诉我,直说就是了。”
“直说......”季尚顿了顿,笑,“也不是想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这几个人和你说的一样,都是非一般的人,我不好对人多说,否则......”
“否则就会有祸事临门吧?”男人笑了笑。
喝了一口酒的季尚沉默了一会,“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人一手微举着做稍等的示意,然后放下了手里的酒器,解开了上衣一敞胸。季尚看见了他的身上藏着白色的布条,似乎是受了伤后的包扎。
“是荼刀的伤,”男人说,“虽然治了伤,但已经半年了,始终不见彻底好转,每每入夜,胸口上都是火烧一样的痛。”
季尚偏了偏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现在,不痛了。”男人看着季尚的眼睛说。
季尚皱了皱眉,什么话也不说。
“还不明白么?”男人笑了笑,“难道你没有闻到么?这香味?”
季尚半信半疑地用力嗅了嗅,忽的脸色变了。
不同于什么酒香花香,这间屋子里,确实有一股特别的香。
看见季尚似乎明白了过来,男人还是笑,“我开始还以为是为了我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