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哪里?”叶白柳问。
“不知道,”夏扶荧还是摇头,“不过不在杜行司,可能就在光武寺。”
“光武寺?”叶白柳很少听过这个名字,好奇起来。
“是总领杜行司和巡北司的衙门。”夏扶荧点点头,也没有怎么多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夏扶荧扭头看向窗外暗下来的天色,起身准备着走,“还有什么要我带过来的吗?衣裳,酒肉?还是别的什么。”
叶白柳也起身,“带几瓶酒吧,这里的酒水太淡了,除了一丝丝的酒味,完全和水没有什么区别。”
夏扶荧笑着点点头,“好,走了。”
“嗯。”叶白柳跟着送他。
“对了,”走到门口,夏扶荧似乎想起什么来,“柏家的那个丫头可是没有少来我那找过你,要不要我带句话回去?”
叶白柳愣了愣,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了起来,“这有什么好带的?你就说我很快就回去了。”
“好。”夏扶荧点点头,转身走了。
叶白柳本来想着跟上去送一送的,可是才到门口,守在门口的武士就拦住了他,于是只好作罢,两人又一次在门口分别。
夏扶荧走后,叶白柳又一个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起来,站在窗前往着自天笼罩下来的夜色,最后直到夜色落下,灯火亮了起来,他才没了兴致回到了床边。
他从枕旁拿起一块白玉,握在了手里。夏扶荧前几天来找过他,叶白柳专让他带了这块东西过来,白色的玉纯白几近透明,两面凹凸,一侧似乎是三峰的刻痕,一侧又似乎是流云的刻痕。
玉质属凉,叶白柳拿在手里,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手上的凉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这块玉牌上沿着他的手臂走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是一片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