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柳起初也只是随意地把他的所见说出来而已,倒没有什么别的顾虑,此时又听到这武士说得要几倍的好手,又一楞,疑惑着他们是不是说的同一个东西。
只是他还没有开口问,又有人说起了话。
“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十几头就要数倍,一二三数,那不就是要四五十个男人了?”有武士觉得袁古法所言不过危言耸听,真忧真愁不见得,只怕是打着什么别的算盘。
“哎,我认为袁兄弟说的真不算什么邪乎的事,”有认识袁古法的武士出来参和进来,“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过那东西,但远远听着几声邪乎的惨叫,那叫声,才真叫一个渗人,骨头都发寒呀,老子走南闯北,被叫声吓到过得时候可不多,我觉得这林子里真是有恐怖的东西在的,不可不小心。”
他本来是解围说好话的,可是他这话别人听了,倒叫一些人觉得发笑,只觉得不过是胆小罢了,于是出声犀利两句。
但毕竟都是血勇的武士,即便是说话的武士只是一笑而过,可是他身边就有人听不惯了,于是两波人立时在言语上对上,眼看着他们的怒气节节攀升。
“哎,停了,别说了,”达木火高举着手吆喝着,止住了渐渐沸腾起来的气氛,“我算是听明白你们在说些什么了,你们说的,大概都和这东西有关吧?”
他说完转身,抬着头对着木墙上的人挑了挑下巴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就见木墙上的武士答应着一声甩下来一个东西来。
见着那东西落地,忽的就是扑鼻而来的恶臭,臭的靠得近的人受了惊吓一般厌恶地后退两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