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武前来讨债,邬梅为什么刻意隐瞒,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照理说,梁兴武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没有这么大的狗胆,跑到他的家里来睡他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刘子墨百思而不得其解。
回到家里,刘子墨坐在床沿上,板着个脸,不拿正眼看邬梅。
邬梅的心凉透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一盆热水,放在了卫生间,又觍着脸去喊刘子墨来洗澡。
邬梅喊了几次,刘子墨居然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他站起身来,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坐到了电脑旁查看起那些股票来,当他发现自己名下的股票全都不翼而飞了,顿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一拳砸在电脑桌上,将桌子砸了大窟窿,大声吼道:“邬梅,你给老子过来,你听到没有?”
听到响动,李秀噔噔噔地上了楼,她看到儿子满脸怒气,桌子也被砸坏了,连忙拉住刘子墨,大声喝斥道:“墨儿,你想搞耸家?才过了两天安逸日子,你想翻抛吧?(墨儿,你想干嘛呀?你才过了几天舒服的日子,又想折腾个啥?)”
“我们地事不与冷那相干,冷那搞好冷那自己的事就行打,冷那不晓得,这个狗日地邬梅,她把我们地家当全败光了。(我们的事不与您相干,您搞好您自己的事就行了,您不知道,这个狗日的邬梅,她把我们的家当都败光了。)”
邬梅听到刘子墨的吼声,吓得不轻,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刘子墨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躲在卫生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李秀上楼来相劝,她才敢大着胆子走了出来。
刘子墨一看到邬梅,就想冲过去打她,却被李秀一把给拉住了,李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刘子墨的脸上,大声喝道:“刘子墨,还搞邪你打?梅儿天天安置你吃好地豁好地,还养红打你地眼睛子字?你不认得人打吧?(刘子墨,你还无天无法了,梅儿每天为你洗衣做饭,还喂出了只白眼狼,你不认得人了吧?)”
“姆妈,冷那到边kri,我们年轻人地事,冷那又找不倒,邬梅她把我的股票全都割肉抛售打,我们家又变穷打,我还指望这些股票让我翻身地,现在全完打,我成打彻彻底底的穷鬼。(妈,您到一边去,我们年轻人的事,您又不知道,邬梅她把我的股票全都割肉抛售了,我们家又变穷了,我还指望这些股票让我翻身,现在全完了,我成了彻彻底底的穷鬼。)”
邬梅听到刘子墨说的这些话,反倒不害怕了,她挺了挺胸,盯着刘子墨的眼睛说:“刘子墨,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在广州赚的钱,是你一个人赚地吧?这里还有姆妈、蓉儿和我的钱,这些钱在你名下,充其量不超过十万,你的房子、车子和家电都还在,我就是把那些钱全花了,也不关你屁事。”
刘子墨无言以对,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些钱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要管,蓉儿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嫁出去,这里有一部分钱是她的嫁妆,你把它败了,就是你的错。”
“错不错,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刘子墨不该有个好大大,把天都捅了个大窟窿,他自己不补,留下来祸害我们。”
“你是么意思?”
“还有么意思呢?你的大大欠了梁兴武五万块钱的高利贷,这都上十年了,你自己算算,接月息20%利滚利,一百个月是多少钱?我算不清楚,你是会计,你来算。”
“梁兴武是个么鬼东西,他不过是老子地跟班小弟,要不是老子,他个狗东西早就在少管所被人整废了。”
“梁兴武虽说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人家的靠山硬,上次来我们家里讨债,光跟班就来了五个,不过,姓梁没让小弟们上门,他还是给你留了面子的。”
“老子穷鬼一个,有什么面子?要是老子在家里,他个狗日的敢上门来。”
“你以为你有多大的狠气,人家现在都用枪,你的拳脚功夫再厉害,有人家的枪快吧?”
“你搞笑吧?现在涉枪案件查得那么严,哪个傻瓜敢用枪?”
“哼!我说你是井底之蛙,你还以为你什么都晓得,姓梁的一进门,就把枪露出来了,故意给我看的,想吓唬我,姆妈就在旁边都冇有看到。”
“好笑,姓梁的就喜欢玩虚的,还是在少管所那一套。”
“我问你,你在少管所打过人没有?”
“打过呀!不过,是别人先动的手,我一膝一肘就把他干趴了。”
“姓梁的为么事给你当跟班?”
“还不是因为他被别人欺负,老子替他出了头,为他报了仇。”
“你这么狠,当初为么事不到道上去混呢?”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好人就应当做正经事,道上混的那些都是人渣。”
“人家是人渣,要是姓梁的不念旧情,你的孩子,你的老婆,早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
“姓梁的,他敢,轩儿要是有什么事?我把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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