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姊妹四人,最没有存在感的要数刘蓉。刘芙容貌出众,头脑灵活,生财有道,属于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她在生意场混得风生水起,在生活上也属于强者;刘丽能吃苦耐劳,性子火爆,属于眼中掺不得沙子的那一类人,不论是在工作中或是生活上,都属于强者;刘子墨胸中藏有诗书万卷,武功也不弱,他能文能武,虽称不上豪杰,却也不落于人后;只有这个刘蓉,读书时,家中一贫如洗,初中都没上,小小年纪就辍学出去打工了,等到家里条件稍微好转了一点,又因刘忠几次三番地折腾,像开过山车似的,生活一直都不稳定,好不容易轮到刘子墨当家,一家人出去办厂,也是辛苦得很,结果,自己的辛苦钱被哥哥亏掉了,二十多岁偷偷出嫁,却又嫁了个穷鬼,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这次,刘蓉回娘家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逃离那个家;二是为了找刘子墨讨要自己的那笔辛苦钱。
刘丽好打抱不平,听刘蓉说起这事,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打抱不平的机会。
等刘子墨送完邬月和邬雨回来,刘丽拉上刘芙和刘蓉,来找刘子墨,看这情形,刘丽是打算逼宫了。
刘子墨当然明白刘丽的意思,家里的事,他一个人也作不了主。他便将刘丽和刘芙带到了厨房,叫上邬梅和李秀,开起了家庭会。(刘蓉在西厢房给孩子喂奶。)
刘丽率先开口了:“姆妈,就凭冷那说,蓉儿在这个屋地有冇有享过一天福?(妈,就凭您说,蓉儿在这个家里有没有享过一天福?)”
李秀听到刘丽提起蓉儿,不由得鼻子一酸,她哽咽道:“屋地伢们数都还可以,只有我地这个幺宝照业,书也冇有读好多滴嘎,一咔大就开始学手艺,从小就冇有讨一滴嘎好,在我们屋地算是照打业地,这以后,还有更大地业照,提起她,我地眼雨一漫。(家里的这些孩子都还不错,只有我的这个小女儿最可怜,书没有读多少,很小就开始学手艺,从小就没有讨过一点点好,在我们家里算是吃过苦受过累的,这以后,还有更多的苦要吃,提起她,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蓉儿怎照业(这么可怜),可是有些人欠她的钱,就是不肯还。”
“丽姐,你说折话就没意思打,蓉儿的钱,我们是代为保管,又不是不给地她,我和梅儿早就商量过,她的偌笔钱是留给她当嫁妆地,蓉儿几时结地婚?我们都不晓得,不晓得她要瞒倒我们做么事?当初准备分钱地时候,是姆妈不紧分地,说是都还在一个锅地七饭,搞地拢干盖打不好。(丽姐,你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蓉儿的钱,我们是代为保管,又不是不给她,我和梅儿早就商量过,她的那笔钱是留给她当嫁妆的,蓉儿什么时候结的婚?我们都不知道,不知道她要瞒着我们干嘛?当初准备分钱的时候,是老妈不让分,说是都在一口锅里吃饭,关系搞得那么紧张干嘛?)”
“蓉儿不想让你们晓得,是有原因地,一是霍小刚身份特殊,一个拖货地,怕你们瞧不起;二是霍小刚家里太穷,怕你们晓得后,阻止他们两人继续交往。”
“蓉儿太草率打,人嘎都不kri访一哈,还来打个先斩后奏,这气过骑虎难下打,你们两个做大地的,一咔心都不操一哈,特别是芙儿责任最大,蓉儿是在跟你打工出的问题,你看,这枪啷搞?(蓉儿太草率了,也不先去了解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还来了个先斩后奏,现在骑虎难下了,你们两个姐姐,一点心都不操,特别是芙儿责任最大,蓉儿是在跟你打工出的问题,你看,这怎么办?)”
“说实话,霍小刚的为人还是不错,说话也还蛮幽默,对蓉儿也蛮好,只要霍小刚不与他们家里的人裹到一起,他们两口子的日子又不是过不得哈。”刘芙连忙卸担子,将自己的不察推卸得干干净净。
“现在的关键是,蓉儿必须在外面买房,才有好日子过,指望霍小刚买房,只能是下辈子的事了。”刘丽一根筋,她刚到西湖御苑签了一份购房合同,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买房子的事。
“我们两口子这几年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去挣钱,蓉儿买房子的事,我真帮不上忙。”刘子墨手长衣袖短,心有余而力不足,叹了一口气说道。
“子墨哥,蓉儿有困难,你做哥哥地不帮她,哪个帮她?丽姐,我表个态,蓉儿要是想买房子,我支援两万。”邬梅心里头在滴血,脸上却带着笑,心说,你们这些人真会挑时候,情敌都还没有走,你们就来逼宫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才两万吧?我支援五万。”刘芙有点不屑,她并不知道刘子墨炒股亏大发了。
“姐,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有钱可以多支援一点,墨儿家庭困难,你总不能让他把家底掏空打(了),他自己的日子不过嗒。”
“你还操心他冇得钱吧!他开厂就开打三年,我也开过厂,一年最少也可以搞个二三十万,三年就有大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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