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我们最可疑了?官府断案还要看证据,照您这么说,昨儿个大堂兄还在上房吃的饭,今儿个早上大堂兄也是从这个门里出去的,五姑姑还天天住这屋里呢!”安茉儿郁闷地要死,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蓦然,安茉儿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她记起来了,前些天,应该是初十五那天中午,大家都在地里干活,祖母和五姑姑去送饭,忘了带祖父的烟袋,祖父随口叫她回去拿,她跑回家的时候,看到安德昌鬼鬼祟祟地从上房出来,安德昌看见她吓的跳了起来,说她冷不丁的冒出来吓人。
当时她问过安德昌干嘛来了?安德昌说他没吃饭,她娘和妹妹都去县城照看蕙儿姐了,他是过来找吃的。
过了两天她就被安德昌敲闷棍以二十两银子的价钱卖给了王二。
都是二十两银子,也太巧了吧!而且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安德昌要对她下黑手,现在终于是找到答案了。
安茉儿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银票就是安德昌偷的。
可是,她说出来大家会信吗?安德昌是安家的长孙,祖父祖母对他的疼爱和期望甚至超过了大伯父。
她要是指控安德昌,即便祖父祖母相信了,说不定反倒更坚定地拉她当替罪羊,牺牲一个被他们视为赔钱货的孙女,可比毁掉一个被他们视为安家下一代希望所在的长孙要划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