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瞥了眼周氏,苏宁儿直截了当的道:“此事与赵家郎君并无干系,婶婶若是觉得宁儿有错要打要罚宁儿都认,何必事事都牵扯到他身上来。”
“哟哟哟,还说与他没干系”,苏凝香怪声怪气的道:“我阿娘还没将那獠子怎样,长姐你便这般维护起他来,心里只怕果真是有鬼吧?”
“要打要罚你都认?”,周氏也怒瞪着双眼,大声道:“苏芷宁,婶婶可告诉你,与庆王府这桩亲事若是要再出了差池,可不是打骂那般简单,奴家要你的命。”
她陡然间说出这句狠话,将苏宁儿吓得为之一振,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周氏抱怨起来更是没完没了,沉着一张老脸继续说道:“你且好好在房中反省反省,明日便自己去庆王府,就算是跪破庆王府的门槛,你也得给奴家求得庆王的原谅,否则奴家定要你好看。”
“我不去”,苏宁儿已有些恼怒,这妇人简直是疯魔了,为了讨好庆王府,还真不怕丢人现眼。
周氏怒气更甚,骂骂咧咧着:“那你便去祠堂里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过去。”
“宁儿可以去跪祠堂,但宁儿也有话说在前头,阿沁、阿霜跟在我身边这些年,并无过错,她们若是有所闪失,庆王府的门婶婶便自己进吧。”
说完这通话,苏宁儿愤然起身,直接朝着门外行去。
不过就是跪祠堂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她才不会低三下四的去讨好庆王。
身后的齐氏又急又恼,好歹自己才是她母亲,哪容得了周氏如此放肆撒野,也开始据理力争道:
“周六娘,你不要得寸进尺,即便是再恩爱的眷侣也少不了有分歧的时候,宁儿不过是与庆王闹了些别扭,你便如此苛责,又是说出那些狠话,又要让他去庆王府下跪赔礼,还有没有做长辈的姿态?”
周氏却不依不饶:“兄嫂就是太过纵容这死丫头,才使得她这般无法无天,兄嫂既然不肯好好管教,就让奴家替你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