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浅浅的吸了口气,审视着她,又斟酌道:“那日的事情,本王并非是真的要与你家二娘,本王......”
“殿下,都过去了”,苏宁儿微笑着眯了眯眼,凝视着他面红耳赤的难堪样子,示意他别再说,平静的道:
“只是奴家身在这样的商贾人家,很多事情殿下如今也已明了,并不如殿下想的那样好,这门亲事本也不是门当户对的,那日在叶府奴家无心听了殿下与叶尚书的私话,到如今字字句句都谨记于心,奴家知道叶尚书对殿下寄予了厚望,事事都愿为殿下盘算计较,殿下得此贤良,定要好生珍惜,凡事该以大局为重才是。”
“想来又是阿岚那臭丫头在你面前胡诌了些什么”,庆王面色顿转严肃:“一娘不必有所顾虑,本王自己的亲事还是做得了主的。”
苏宁儿听他语声开始变得急促,不免露出些忧虑的神色来,又语重心长的与他分说道:
“殿下何必又将二娘牵扯进来,奴家说这些并非是要挑唆你与叶尚书之间的关系,而是句句发自肺腑,这段日子承蒙殿下抬爱,虽说我家那位婶婶一直都盼着奴家能够与殿下结百年之好,可奴家心里也很清楚,殿下身为皇家子弟,承载着宗室的兴旺,奴家不希望殿下因为奴家惹来非议。”
“够了,本王与你说苏二娘之事,你为何又要攀扯到叶尚书来,咳咳咳咳.......”
他突然勃然大怒,气急之下又开始连声咳嗽。
苏宁儿定眼瞧去,他手里的帕子已显出殷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