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王木讷的将诏书递到赵元白手上,一头雾水的问道:“三郎,我皇兄这是何意呀?”
赵元白瞟眼看了看,连声感叹道:“圣人这道旨意也算是来得及时,殿下你现在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且等着宫中传旨。”
“赵三郎,你这是何话,本王将你视作兄弟,你却要本王眼睁睁看着皇兄受难不去营救?”
苏宁儿一惊,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也认得,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赵元白慢调不吝的答道:“那殿下你想如何行事,是带着京兆府那几百人去与神策军对抗,还是要去找庆王拼命?”
郢王摇了摇头:“不,皇叔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定是温季清想要嫁祸给皇叔。”
赵元白又道:“这一点殿下清楚,赵某清楚,许多朝臣都清楚,可圣人如今在北衙一党手中,生死不明,南衙四相皆被乱军所杀,温季清又造谣说卫国公逼迫圣人写下诏书,让一娘和郑国公带出宫来,殿下总不能拿着这样一道圣旨入宫救驾吧。”
苏宁儿听得头都大了,圣人今日在那伏案边琢磨半晌,到头来竟然就写出这样两个字,着实令人大跌眼睛。
但从字面上来看,只怕圣人的意思和郑国公所分析的也是大同小异。
看着郢王焦头烂额的样子,她也忍不住说道:“今日听圣人说,这次与卫国公密谋除掉温季清,本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最后还是出了纰漏,可见朝中温氏一党势力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