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炎凉转瞬间呀,淑儿,你聪明一世,怎生此刻却糊涂起来了”,陶定乾两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心里如刀割般疼痛得紧,哀怨的叹道:“阿耶只怪没能将苏家那小妖女给结果了,白忙活一场,还连累淑儿你跟着受累。”
“不,阿耶,我定会想到法子救你的”,陶芸淑说道:“叶相不是说过想让淑儿嫁到庆王府吗,淑儿便答应了他,求他助阿耶出来。”
“你呀越说越没谱”,陶定乾皱眉道:“这门亲事呀只是叶幽佟一厢情愿罢了,我听说庆王压根就没有同意。”
想了想,他扶着陶芸淑神情庄重的继续说道:“淑儿,这些年阿耶还做了许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如果这次没有人肯愿意帮助我们陶家,那整个陶家都要陷入灭顶之灾。”
“阿耶你还做了什么是淑儿不知道的?”
陶芸淑一脸讶异,呆呆的目视着父亲。
“一言难尽,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陶定乾眼眉低垂着,问道:“淑儿,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叶府,叶幽佟说过的话?”
“什么话?”
“叶幽佟说过想要扳倒苏家,必须先分化苏家与温季清的关系。”
“淑儿记得,淑儿记得”,陶芸淑连忙答道:“只是咱们家送了温季清那么厚的一份礼,他也不过是归还了咱们家在市舶司那边的份额,却从未想过要为我们家做主呀,那温季清本就与苏家是同乡,苏芷宁又是圣人册封的公主,他岂肯偏向我们陶家?”
陶定乾苦笑了声:“我有法子,自然会让温季清改变立场的。”
陶芸淑看着他眼中露出的诡异,心里不由得一凛:父亲究竟瞒了自己多少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