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柳氏不悦的拍了拍他,责骂道:“什么遗传不遗传的,分明就是你家三郎信不过我,不愿让我掌这个家。”
“婶婶别不信,奴家瞧着叔父说的有理”,李瑟瑟也幸灾乐祸的趁势插话:
“三哥哥身边那位呀,我是知道的,还没嫁到赵府来就已经是个厉害人物了,一个商贾人家的子女,得两朝圣人恩宠,还将一向孤傲清高的庆王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险些为她丢了性命,奴家看她果真就是个妖精,别看平日装得温婉贤淑的样子,心里的鬼主意多着呢。”
审视了眼众人,她又神情夸张的补道:“三哥哥整日受她枕边风,耳根子软也就罢了,竟然老太公都这样袒护着她,你们想想,这得多可怕呀。”
“倒是,倒是”,陶芸淑思忖着点头,魅惑的杏眼缓缓挤成了一条线:“在父亲、母亲面前,奴家本不该说人是非的,只是奴家心里实在苦闷,上次嫂嫂与浪家大郎的事三郎和老太公不怪罪也就罢了,还来寻我出气。”
“哎,这件事情九娘你的确是受了委屈”,赵平广安抚道:“只是宁丫头也不至于会为了浪家大郎做出有损女子清誉的事情来呀,我家三郎那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这些个丫头们也真是嘴碎,连苏家那个被玷污了的小丫头都看不上大郎,就别说宁丫头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诶”,李瑟瑟撇了撇嘴:“奴家说出来也不怕叔父怪罪,像她那样的女子,心里面如何想的谁能说得清楚,说不定她就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想偷食野味呢,她那水性杨花的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听她这话,赵平广本来还很平静的脸上,立刻现出一抹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