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言愣住了，随即诚实地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你说的，你要是再说我蠢，我就咬你！”
“嗯，不说。”
“那这还差不多。”
跟他争出结果后，顾辞九才肯躺下来安心去睡觉。
等她熟睡过后，月光倾斜下来，照在她愈发滋润的脸颊。余谨言仰起下巴，托着她脑袋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
第二天一早，等她醒来时，余谨言已经给她备好好早餐，正要去上班。
“醒了？”见她站在门口旁，一脸地睡眼惺忪。
“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记得要好，可别忘了现在的你，肚子里还多了一条生命。”
“老公。”
“嗯？”顾辞九很少会这样叫他，能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约摸就是有事情想跟他说。
余谨言擦干手，走过去抱着她:“想跟我说什么？”
“我……要不，那个电话还是你来打吧，我现在有点怕了。”
“嗯，中午我替你打给他。”
顾辞九还是有些顾虑:“你打给他时，语气尽量放温和些，好歹这人曾经也是我的上司。”
余谨言轻笑:“我尽量？”
顾辞九趴在他窝肩好一会，松开他，发现他的领带歪了一点点，帮他重新摆正:“嗯，中午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回来。”
“好。”
人生中，最幸福的莫过于听到这样一句话:我在家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