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天晴后,花园里凉风飕飕,干爽无比。
不少人坐在长亭内,读书。
“他呀,一个讨厌的人,无耻的人,没有丝毫喜感,只有小强般的讨厌!”罗子妮拿着笔在纸页上点点画画了一个小人,之后翘着嘴巴,愤怒地说到。
“谁在说我坏话呢!”
背后突然有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来。
罗子妮回头,看到张帅摸了摸平头的短发,一抬腿,蹦跳起来,跨过了长长的条凳子,之后一屁股坐在了罗子妮的旁边。
罗子妮忙收拾书本,捧起来就要走。
“等等!你就这么讨厌我?”
张帅一把攥住了罗子妮的手腕儿。
“你放手!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罗子妮使劲挣脱,他的力气太大,反抗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张帅望着她徒劳的挣扎,一脸的坏笑。
粗鲁解决不了问题罗子妮只能智取。
“你放手!平白无故抓住一个陌生女孩的手,让别人看见了,你也不害臊!”
罗子妮朝周围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熟人。
张帅似乎也担心她会突然大喊大叫,那样以来,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放手可以,不过,你别走好吗?听我给你解释解释。”
望着张帅渴盼的眼神,罗子妮也就点了点头。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她也希望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从头至尾讲一下这些奇奇怪怪的行为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
罗子妮坐下了。
张帅也就松了手。
罗子妮攥着自己的手腕,龇牙咧嘴,“哎呀,你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主要怕弄丢了你!”
“什么弄丢不弄丢的!我就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的宠物!还弄丢!说得怪好听!”
“哦,你有意?我有情!想不想做我的小……”
“别痴人说梦了!快说吧,怎么回事?你这些鬼把戏,从头至尾地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张帅摸了摸右耳朵的耳坠。
罗子妮看了这一幕,一撇嘴,心里在想:男生带一个耳坠,还自觉美地了不得吗?刚才的举动分明是在炫耀,就跟戴了大金手表的暴发户,不管坐着还是走着,还是躺着,都把戴表的手腕儿高高掷起,生怕别人看不到。
“你若想听解释,我给你编一个喽!”张帅轻浮地说到。
罗子妮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人没有任何诚心,就立马站起身来。
“别介!大小姐你别生气哈!我好好给你汇报!”张帅忙起身,打了一个敬礼。
“说吧!”罗子妮端庄地坐下,就像哪家的主事儿一般,双手交叉放于大腿上,等着张帅说话。
“都怪他们给我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对症下药,说什么从你的软肋入手。依着我的性子,就是这样,面对面地交谈,比什么虚头巴脑地都好!”
张帅说完这句话,貌似卸下了千斤重担,解脱了一样。
罗子妮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些诗歌是谁写的?”
“嗨!那些文绉绉的酸文啊?我的同学,长毛狒狒!”
“长毛狒狒?一个猴子?”
“对!你这么知道?就是一只猴子!”
“猴子!你真拿我当牲口了!你太无耻了!”
罗子妮当时就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罗子妮抱起书本,甩开双腿,“噔噔”地大踏步朝前小跑。
“哎!那个狒狒不是牲口,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大帅哥!他叫猴子!哦!不!叫侯俊!一个俊美的猴子,哦,不,一只俊美的狒狒猴……”
张帅语无伦次,激动地连他同学的外号都叫错了好多次。
“你别生气啊!那个真是一个大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