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扫山的队伍便收拾了营帐,打算先去县城饱餐一顿,然后再向七峰山进发。
运兵车缓缓启动,在公路上一字排开,往县城方向驶去。
卓凡从运兵车上探头向寺庙方向望去,朦朦胧胧中看见青黑的银杏树的轮廓。
寺庙的人就算发现果子全丢了也没地方找人去,就算喊破了嗓子他也听不见,哈哈哈哈,终于安全了。
一个小时之后,天边升起曙光。一群大大小小的和尚站在银杏树下,神情悲伤,忍不住长吁短叹。
一个中年和尚泪流满面,仰天悲叹:“果子呀,我们的银杏果啊,就这么没了,全没了!这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呀。”
一个慈眉善目,红光满面的老和尚安慰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这银杏树本就是上天所赐。不就是丢了一茬果子吗?用不着这么悲伤,一个寒暑之后,又是满树繁花,枝头飘香,阿弥陀佛。”
说罢,老和尚信步向大殿方向翩然而去。
剩下的人都没有老和尚这么豁达,可是银杏果子丢得诡异,想要找回来也是忙无头绪。
寺庙的和尚们心痛银杏果的时候,卓凡等人正在县城的胡辣汤馆里大吃特吃。
他一口气吃了18碗胡辣汤,一方面是真饿,在山上的两顿都没吃多少正经东西,另一方面是心情大好,1000多万的财富值在账上挂着,想不心情好都不行啊。
吃饭的时候,卓凡还考虑着要不要悄摸地问一下喂一下卓小壮,给它丢些茶叶蛋大饼啥的,用精神力问了一下跟卓小壮,它竟然没有半点想吃东西的意思,说吃银杏果已经吃撑了,要好好消化一下。
卓小壮这货也太奢侈了,竟然拿银杏果当饭吃,真是暴殄天物啊。
话又说回来,银杏果就是人家弄的,反正吃的又不是自己的,管它吃多少呢。
吃完饭,车队穿越了大半个县城,向七峰山方向去了。
没有光明教的人在暗地里作祟,扫山行动非常顺利,也没在碰见什么大群的凶兽。
扫完了七峰山,接着扫了三贤山,抓了几头老虎,当天便装车运回了市里。
扫完了三贤山,按计划要去南县的五朵山,那里不在孙超的职责范围,他便带着10几名捕兽队员跟宋容兵和李天军等人告别。
7月4号,扫完了五朵山,抓了三头金钱豹。
7月5号,扫完了内县的云露山,抓了几头大个的黑瞎子。
7月6号,在西县的宝天慢扫了一圈,抓了三只金猫,四只孔雀。
抓孔雀的时候,卓凡好奇地问:“李队长,你们不是捕兽队吗?怎么连鸟类也不放过呀,你不会是有什么私心吧?”
李天军正气凛然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哪有什么私心。难道我们捕兽队的名字里非要加个‘鸟’字才能抓鸟吗?”
卓凡无言以对,好吧,你厉害。
从西县去镇县的路上,经过一周扫山磨练的学生们忍不住快要回家的雀跃,在车上唱起了歌,这次捕兽队的人没有再阻止他们。
毕竟学生们的神经都快紧绷一周了,他们都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如果再阻止他们唱歌就是不近人情了。
四五个运兵车上的欢快歌声前后呼应,欢乐的气氛蔓延开来,捕兽队员们也都被他们感染,小声轻唱起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流行歌曲。
7月7号又是一个周日,下午四点多,扫山的车队回到了市捕兽队第四中队。
那里已经有成群的家长和学生在迎接扫山归来的英雄们,看到车队回来的那一刻,迎接的人群沸腾了起来,潮水般向车队涌来。
周老师带着武一班和一些原高一7班的学生们把卓凡等人团团围住,兴高采烈的欢迎他们回来。
张漠带了十几个武一班的同学,又拿出了送别卓凡他们的阵仗。五颜六色的旗子热烈的挥舞起来,“热烈庆祝一高武科班英雄师生凯旋!”的条幅举得高高的,格外醒目。
当地的记者们闻风而来,捕捉这一重大热点新闻,逮住带队的宋容兵和李天军问个没完。
一个面熟的平头男记者扑到卓凡的面前,热情洋溢的问:“卓凡同学,请问这次跟着捕兽队去扫山你的收获大吗?”
卓凡笑容灿烂道:“大,很大,非常大。”
“哦,那能不能具体说说呢?”
“额,这个太多了,一时间无从说起啊。”卓凡所说的收获指的是他系统系统空间中的那些修炼资源,这个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说的。
那男记者不死心,缠着卓凡非让他说具体有什么收获。
卓凡清清嗓子道:“我磨练了意志,锻炼了身体,修为和势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另外也变得更黑了。”
那男记者会意地笑了,卓凡比一周前被他采访的时候却是黑了很多。不光卓凡变黑了,其他扫山的人也都黑了好几度。过去的7天,每天都是大太阳,虽然是在山林里钻来钻去,可是还是有很多时间会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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