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掳你们小师娘?你们哪只眼睛看着是我掳的你们师娘?”那华山派之人一言之后,却就听得那被围定之人,出言也是就回言道了。那声音,若就是那清溪淌过山涧般的,甜甜软软,叫人听着,甚是的舒服好受,南浔如此这么个一听之下,即也是又那么的一呆,有些那似曾相识之感。
“哼,你这淫贼,现在我们小师娘现就在你怀中,你竟还想狡辩!”
“我要说是有人故意栽赃,将这少妇置于我床上的,你们信吗?”
“什么?有人故意将我小师娘置于你床上?”
“正是。”
“这,这...”
“海珠师兄,莫听他这般的夺理强词、胡言乱语,明明就是他将我们小师娘掳去的,巷坊师弟前会偷偷跟着其来至之时,亲眼也是看到,我们掌门小师娘乃是躺于这姓南小子的床上,而这姓南的小子亦也还以着那折扇掀起我们掌门小师娘衣衫的,甚是轻佻的,在那说是什么‘还真是挺有那几分姿色的’,以及那什么‘真是我见犹怜呐’,不信你问巷坊师弟。哦,对了,还有就是,巷坊师弟同我们说完,我们赶来之后,即也是就看着这姓南的将着我们掌门小师娘怀抱着的、正往外拖,哼,定是他凌辱完了我们掌门小师娘,再又想将着我们小师娘还回去!还有啊,还有就是,我们掌门小师娘那荷包不是丢了数日了吗?今日我们来时,便也是就见我们掌门小师娘那荷包,便即系于这姓南小子的身上呢,不信你们看,现在系于这姓南小子的腰间的荷包,不也就是我们小师娘那荷包吗?难道,还是我们冤枉这姓南的不成?!”便于这时,只听得一华山弟子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