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松青和老友轻车熟路的来到棋牌室。推开门,他发现棋牌室里竟然已经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些,头发已经半白,身上穿着极尽华丽的衣服,不过不知为何,聂松青看着老者却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异样;而另一个人则是年轻许多的小伙子,西装革履显得极为帅气。
“咦?这两位是什么时间到的?”聂松青惊奇的说道,因为在平日里,每次和老友打麻将都是他们先到。然后再联系其他的人陆续赶到。而且每次来的牌友都是固定的那几个人,很少有新面孔,可这次除了自己的老友之外,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哦,他们一个是郑总,搞房地产的。”老友介绍着,那个帅气的小伙起身,伸出手和聂松青握手。“你好,松哥。”
聂松青客气的伸出手,握了手,帅小伙坐下不再说话了。
“这个是齐总,娱乐行业的。”
“你好。”聂松青伸出手和齐总对握。触摸到齐总苍老的手,聂松青陡然发觉,齐总的手竟然冷的如同冰块一般!可是看到齐总那微笑的脸庞,聂松青也没有继续追问。
“好了,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苍老的齐总说道。
“开始开始。”老友热情的招呼着聂松青坐下。
“呼啦啦!”麻将桌子开始洗牌,几个人坐在棋牌室里开心的打着麻将,仿佛将一切的忧愁都忘却了。
时间流逝,聂松青是下午到的这里,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了。他们几个人竟然在这个小屋里已经待了七八个小时。
聂松青今天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今天的运气特别好,总是赢,几乎一把都没有输过。也是因此,他的老友和那两位新来的牌友一直缠着他不放。但是时间这么久了,聂松青有些累了,他打着哈欠看着几个牌友。同时小心的观察着他们,希望能够看到他们脸上的疲倦,好趁机提议休息一会儿。
但是聂松青发现,跟自己打牌的这几个牌友,尤其是他的老友。除了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他们连眼神都未曾变化过,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桌面上的牌。
聂松青无奈,只得陪他们继续打下去。
又过了俩小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聂松青真的顶不下去了。而且聂松青也感觉,夜里江边的凉气也慢慢上来了,有些冷!
“不玩了,太困了,又冷又困。你今天这空调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热啊。”聂松青看着吹得呼呼作响却没有丝毫热量的空调嚷道。
“哦,可能空调坏了吧,明天找人修一下。”老友抬头一看,不在意的说道。
“聂总,赢了这么多,我们还不困,你就想睡啊?”帅小伙和齐总一起说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顶不住了,我保证不走,明天再打吧,我要睡会。”聂松青疲倦的揉着眼睛说道。
“好,那你去休息一会吧。”我们三个去玩点其他的。
“嗯,我先去睡了。”聂松青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一出棋牌室,他发觉整个别墅区黑洞洞的,没有丝毫的光亮,唯有江对岸的城中隐隐有着光亮传来。“哎,你也怪抠门的呀,这么大别墅,晚上居然不开灯!”外面冷风一吹,聂松青清醒了很多,对着棋牌室里的老友笑骂了一句。
聂松青一路摸索,摸到客厅里的一间卧室。或许是真的累了,聂松青倒下去的瞬间就睡着了。
这一夜,聂松青睡得很安稳,对他来说,这是他这两三天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可能真的是压抑的了。”聂松青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伸着懒腰对自己说道。
“咦,怎么这么冷呢?”忽的,不知睡了多久的聂松青发觉周身很冷,于是聂他下意识的就去摸被子。可是聂松青用手抓了两下,什么都没抓到。他朦朦胧胧眯着眼看了天色,周围昏黄异常,看样子似是清早。
莫名的吹来了一阵冷风,聂松青一个哆嗦,睁开眼想要去找被子。可是他一睁眼,却吓坏了。他发现他居然睡在一个杂草丛生的野地里,旁边就是湖,自己的车被停在不远处的路边。他的手里满是泥土,面前赢得那些钱也变成了一堆烧给死人的白色冥币!
聂松青陡然惊醒了,他四处巡视一圈,他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坟堆子上!这个坟堆是新砌的,墓碑上刻着“李林之墓”!
“李林?”聂松青思索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忽的,他想到他的老友就是叫李林!
聂松青哆嗦着,惊恐的跑向自己的车,他再也忍受不住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昨晚跟自己打牌的老友又是谁?
略微一想,无尽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那冒着烟却不热的茶,呼呼作响却没有热量的空调,冷清漆黑的大别墅,老友和其他两个牌友惨白的脸......
聂松青瞬间明白,自己是见鬼了!而且他和三个鬼,打了一夜的麻将,赢了一堆的冥币!
啊!聂松青再也承受不住了,他慌忙上了车,驱车赶向家中。他的心里已经接近崩溃,如果前两次的噩梦还不足以让聂松青内心防线崩塌的话,那这次的事情对聂松青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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