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今早抓的那个嫌疑人怎么样了?”
“嗨,您可甭提了,刚刚刘队非得撞您的事儿,亲自审他。”
“然后呢?”
“合着根本没他事儿,他就是晚上去人家里坐了一会儿,后来霍教授的死亡时间里,这小子正送他同学的母亲去医院呢。”
“他叫什么名字?”
“往北。”
关叙伦挂掉电话,拿着最后那张报纸复印件和那张入学申请表。
“1995年11月一女子下班路上失踪。”
关叙伦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副场景,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夜晚,一个眼神清澈的女子,一条大红色的围巾。
“叙慈。”
好像有一束光,映照在关叙伦的脸上,一向毫无生意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丝的亮光。
(四)
郊区的二层民居里,名为向楠的男人,在房间里为宛成梳着头发,宛成的头发曾经乌黑油亮,但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了生气,变得干枯发黄,向楠梳的很慢,宛成病态白的手捧着一本书看着,她体力已经非常差了,多看一会儿就会觉得很累了。向楠弯下腰,贴上她的额头,言语轻柔,
“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向楠轻轻关上房门,步履蹒跚走到洗手间,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直接撞进洗面池里,向楠抬起头,苍白瘦削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他从医药柜里取出药合着水龙头里的谁直接吞咽下去,男人瘦削的样子在镜子里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宛成...”
(五)
第1226张纸被写满以后,往北在满屋子的演算纸上坐着,像一个骄傲的国王。
墙上钉上了四张文件,分别是那四起案件,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红线和标记。
往北攥紧了拳头,
“同怪物战斗吗,如果如我所计算的,那真是比怪物还要可怕的人啊。”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