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接了杀丞相的单子,肚子里怀着这丫头就混进了相府,这事可不能当着花旭尧的面说啊。
相西洲的眼睛转悠了十来下,把事情捋清楚后,总算开口解释了。
“如你们所想,我曾有缘与花丞相结拜为异姓兄弟,故而……你们懂的,所以我还是你叔!”
相西洲编了这么大一鬼话,就是想说这最后一句。
抱歉了哥,这孩子只能我自己一个人认了。
相西洲话音落下,四周乍然安静,徒留院子外头轻扫落叶的扫帚声。
花旭尧率先憋不住笑了出声,还越笑越开怀,竟是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还惊了树上歇脚的鸟儿飞离了去。
若不是这相西洲太气人了,和曼曼也会被他引得一齐笑着,就像一旁别开头偷笑的殷修彦一样。
她刚刚特意憋着没说的话,被相西洲给说破了。
还跟她瞎扯淡!!!
和曼曼马上扭头环顾四周,确定下人们都紧守长乐宫里不成文的宫规离得远远的。
这宫规自然是她和殷修彦聊天时不许在旁伺候和偷听。
而后才探头探脑地给殷修彦和花旭尧悄摸地打着提醒。
“嗯……这事,你们知道就好,可别说出去。”
接着又怒目指着相西洲的鼻子,“尤其是你!”
“这是自然,我与花相的事,那可是江湖中无人知晓的绝密之事,你们三个也千万不能说出去。”
相西洲拍开和曼曼的手继续喝他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