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令下,高台之下,以及更远处的兵卫顿时混乱起来。
与此同时,几阵急促的脚步声也从楼下奔来,双方的兵卫,将子车汾、子车汾与郎月各自重重护住。
“母亲!”子车颖眼见形势已乱,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你说一切由儿臣来决定。”
郎月未看子车颖,只是淡淡地道:“颖儿你还年轻,未知人心艰险。
你父皇方才所言,几分真,几分假,你可分辨地清?
你以为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你父皇就会对你既往不咎了?
错,他只会在你放下屠刀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举起屠刀斩向你。
早晚一天,你会明白我今日的做法,是对的。”
说着,郎月一挥手,只见原本护在子车汾身边的几个护卫忽然调转矛头刺向子车汾。
“父皇!”子车颖大惊失色。
这时,几支利箭破空而来,正好将那几名反叛的护卫射倒。
子车汾被剩下的护卫围在了角落。
子车颖与郎月也被各自的护卫带到了藏身的角落。
无论是子车汾,还是郎月,都显地脸色茫然。
哪里来的弓箭手?
因为怕被对方算计,附近高处早已被清空。
这时,高台上的众人渐渐察觉,底下原本厮杀在一起的众兵卫,慢慢安静下来。
照道理,双方实力相当,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平息争战。
正在疑惑间,一道声音响起,“圣上恕罪,老臣救驾来迟!”
闻言,子车汾一愣。
随即,一行身影走了上来。
其中两个身影正是国师吕磐与丞相薄翰知。
“吕国师!薄丞相!”子车汾看到两人,一阵激动,“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言国之福啊!”
吕磐与薄翰知朝子车汾行礼。
吕磐还好,但薄翰知一身狼狈,脸色也十分疲倦。
虽然薄翰知本身体质不错,但到底还是不如吕磐,一路紧赶而来,已是近乎力竭。
又闻上都城兵乱,更不敢停下半步,带着后备的人马就赶来皇城救驾。
“你们没死!”这时,郎月怔怔出声,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