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现在不能吃东西,我们干嘛要买东西来,那不是便宜你了吗?”说罢,拿了自己的小包包就要走。
姚翠花气得脸像猪肝似的,向白爱家告状:“你看看那个小贱人说的还是人话吗?给我吃就是便宜我!”
见白爱家不吭责,心里有些发慌:“你大哥为你被别人打断了胳膊,我两个哥哥为了你受的伤也不轻,我两个哥哥跟你表功了没有?
你也千万别信我不给你掏医药费,我要是心中没有你,我会一直守在你身旁,为你端屎端尿?
小贱人那么说,就是想挑起你对我的厌恶,你可别上当。”
白爱家闭上眼,有气无力道:“我心中都有数,你别说了。”
姚翠花这才闭上嘴,不安的打量着他。
白胜兄弟两一回家,白爱民就很沉不住气的问:“你们三叔他还好吧,能吃能喝吧。”
白胜摇了摇头:“不太好,脾脏被摘除了,医生说以后都不能干重活儿了。”
白爱民听了如遭雷劈,又是震惊又是心疼。
刚从乡下回来的李玉环午饭也不做了,立刻带着白爱民去商场买了高级补品去医院看望白爱家。
一路上都在埋怨白爱民不知轻重,只知道生气。
幸亏白爱家抢救过来了,否则他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白爰民听了,心里越发内疚,到了医院,见到还插着导尿管的白爱家,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
反而好言好语的劝慰他啥也别想,好好养病。
李玉环虽然埋怨自己男人对白爱家不够关心,可她对白爱家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叔嫂两个以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时没多大摩擦,而且白爱家并不爱算计谁。
现在他这样了,李玉环也没多少心疼,就是觉得荒唐,为了睡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打成这样,这.....值得吗?
回家的路上,她不解道:“咋我老觉得爱家像是中了邪?又是迷上打麻将,又是跟人鬼混,他以前不这样。”
白爱民也有同样的疑问,虽然白爱家对姚翠花言听计从,但是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染上黄和赌?
他沉吟了半晌,道:“可能城市灯红酒绿,老三被迷的分不清方向了吧。”
除了这个理由,他真的找不出其他理由解释白爱家的变化。
李玉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爱家赌博,姚翠花咋不拦着?她那么爱钱!
而且爱家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打情骂俏,我们都听到了风声,姚翠花会没听到?咋没见她和爱家闹?”
白爱民一听,也觉得反常,想了半天,道:“可能姚翠花因为之前听从她亲妈的话,让彩铃勾引子谦,有把柄在爱家手上,所以不敢管他~”
李玉环想了又想,摇摇头:“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白爱民反问:“那你觉得是啥原因?”
李玉环答不上来,因此换了话题:“爱家被人打成这样,我们真的不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
白爱民沉默了半晌:“这个......我去找大哥商量再说。”
下了车,夫妻两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白爱国家。
白爱国听完白爱民夫妻两的来意,问:“爱家也是这个意思吗?”
李玉环道:“虽然爱家没开口,但是翠花有这个意思,爱家也没反对。”
白爱国点点头:“既然你们都同意报警,那就报警吧。
不过我想给那家伙一个机会,让他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好歹能轻判一点,也算是爱家有错我们帮他弥补吧。
如果我们去报案,结果肯定不一样,绝对判的要重一些。”
白爱民点点头:“那好,我这就去找那家伙摊牌。”
绿帽男听白爱民说,他们兄弟商量过了,决定要让他和他的那帮兄弟接受法律制裁,顿时傻眼了。
他去坐牢没关系,可是连累那帮兄弟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因此苦苦哀求,能不能放过他那帮兄弟。
白爱民口才不行,眼看要被绿帽男说服了,于是马上去把白爱国叫来了。
兄弟俩和绿帽男坐在东林小区偏僻的石桌谈了好久。
看在绿帽男愿意主动多出两万块钱赔偿给白爱家的份上,白爱国点头答应了绿帽男的请求。
不过他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只要绿帽男自己愿意扛下所有,他不会去派出所戳穿。
毕竟想伤害白爱家的只有绿帽男一个,其他人只是绿帽男请来的帮手而已,而且多要些赔偿对白爱家来说更加实惠。
但是警察肯定不会根据绿帽男的一面之词就定案的,会来小区调查,那些当时围观的吃瓜群众会怎么说,导致结果怎样,他左右不了。
如果因为他人的证词导致绿帽男的那些兄弟也身陷囹囵,他是不负责的。
绿帽男和白家兄弟达成协议之后,立刻把所有前来帮忙的兄弟都请到了一家小酒店。
为了方便说事,绿帽男特意点了间包房。
一边招呼着众人吃菜喝酒,一边把他打算扛下所有的刑事责任说给众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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