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秋,有话要么直说要么就干脆烂在肚子里,哀家见不得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太后在软椅上坐下,微闭着眼睛,像是极累的样子。褚嬷嬷闻言知晓此事也瞒不得太后了,遂上前几步附在宁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后微闭的眼睛缓缓睁开,看了褚嬷嬷一眼又缓缓闭上,良久,朱唇轻启道:“哀家不想再听见有关那女子的半点消息!”慕容炜宸和慕容锦墨是兄妹,也只能是兄妹!元妃那贱人生前风光,死了二十多年了地位又尊贵到只在她这个尊殊皇太后之下,这些殊荣竟还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给的,别人不知道那贱人的真面目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面似慈佛,无争无求,可实则心如蛇蝎、狠辣无比,还野心勃勃,妄图轩辕江山!当年谁又知道自己做那件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尊荣之位呢,当年元妃将那碗保胎的汤药端到自己身边时就注定了那个贱人要死在她手里,那碗保胎的汤药里隐藏了什么她还不能说,那是个秘密,至少在宸儿和整个轩辕王朝都能承受其后果前是万万不能说的!
“咱们的人回禀说那女子在江淮有人要杀她也有人在暗中保护她!咱们的人刺杀了一次没能成功!”“那就连保护她的势力也一并铲除掉!”宁太后冷冷说道,心中甚是惊讶,与慕容锦墨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这世间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呢?难道当年元妃诞下的是双生子,到底是小看了元妃还是小看了慕容锦墨?“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褚嬷嬷说着便要走,宁太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睁眼看了看大梁上盘踞的青头黑王蛇,眼中划过一丝犹疑。“映秋,方才锦妃来时可有异样?”褚嬷嬷回身仔细想了一下,除了那端庄沉静的模样并未觉有何不妥之处,“奴婢未觉有异样啊,太后是瞧出了什么么?”
“方才皇后和她站在殿外时,蛇王很不安稳,甚至有些急躁,这会子竟又睡着了,这其中必有蹊跷!”太后说着站起身仔细看着那安睡的青头黑王蛇,这种非正常的情况,二十多年了她还是头一次见,“派人多留意景阳宫,哀家恐怕那聂岚萱绝非泛泛之辈!她必定有过人之处!”“可是皇上那边……”“顾不得了,宁愿他怪哀家,对他有益无害的事情哀家都是要做的!”“是,奴婢这就去吩咐!”褚嬷嬷言罢便出去了,留下宁太后目光炯炯地盯着那条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