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奎还以为他今日低头明日还能在找回来场子来呢。
殊不知少将军早就把他套在里面,只要他敢跪下,那就一脚再加大力度,把他踩进泥地里,让他翻不起身来。
还想忍辱负重?
天真!
包奎,死心吧,少将军根本就不会给你机会的。
刘敏笑了笑,直到此时倒是真觉得少将军是个七窍玲珑之人,此等手段,定会让其措手不及。
关平站在大厅门口,瞧着县衙门外跪着的一个人,指着跪着的那人问道:“刘主薄,移步来瞧瞧门口跪的是不是包县令?”
厅内的众人一听这话,急忙伸长脖子往门口瞧。
“怎么可能?”包亮惊的喊出了声。
大兄他为何就屈服了?
刘邕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大厅的门口,往外一看,发现包奎竟然真的跪在县衙门口。
这个官场老油子竟然真的能屈能伸,倒是有点狠色,果真不是个好像与的人。
经营益阳县十载,还真是有些不好对付。
想到这里,刘邕拱手道:“回少将军,此人确实是包县令。”
这下子厅中的众人当真是坐不住了,纷纷往外张望,着实没有料到,包县令竟然真的低头了!
从事李俊瞧着跪在门口的包奎,倒是有些心惊关平的手段,包奎他自从因为关平的一封信托着病体从家中赶来,便落入了太守的圈套之中。
你不是病重吗?
最让李俊觉得神奇的事,关平他竟然丝毫不给包奎机会说出他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直接让他请罪。
“看来关太守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李俊暗暗想了想:“不过这倒是能让自己看一场好戏了。”
包奎抬头看见厅中探出的脑袋,就晓得自己今日怕是要折了许多面子,不过没关系,这场子他迟早能够找回来的。
为官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晓得名声算不得什么了,只有家族利益才是最实在的好处。
就在包奎暗暗给自己打气的时候,街道上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