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等受了欺负,爱民如子的刘皇叔更是会为我等出气,故而我才有底气,决意要把这件事告诉少将军!”
关平举手示意刘邕不用在追问了,刘家家主已经做的很好了,都是同行的衬托,想其余两家家主还在装死。
毕竟谁都不是能够下定决心,在出现结果之前就拿着身家性命赌一场的。
“刘家家主且放心,若是遇到不公事,尽管来找益阳县县令刘邕刘南和,他更会为民做主的!”
关平笑了笑:“你的今日的表现足以证明了你对刘皇叔的忠诚。”
“多谢少将军理解。”刘捷抱拳行礼道:“我已经将那张家管事的从女闾之中抓出来了。”
“刘县令,且把此人关进牢房,好生看押。”关平吩咐了一声。
“喏。”
刘邕对于担任益阳县县令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地方,便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关在大牢之中的包亮,是包家的唯一幸存者,此时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哐啷,牢门打开,包亮挣扎着起身道:“是送饭的不?我要饿死了!”
一个人被推了进来。
哐啷,牢门重新上锁,顺便一张大饼被扔了进来。
包亮见有食物被扔进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把大饼牢牢握在怀中。
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干硬的大饼,根本就没来得及看着后面进来的人。
现在谁来了,都没有他手中的大饼香。
张家管事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跌坐在潮湿的稻草之上,当一帮人把他从女闾之中拖拽处理的时候,他就吓尿了。
在一听城中百姓大声议论少将军带着三百人就俘虏了好几千的蛮兵,打的那些蛮兵狼狈逃窜,根本就不敢停下来,跑的比兔子还快呢。
一听到这话,张家管事顿时就没了挣扎的心思。
那些五溪蛮人竟然会败?
他是家生子,生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如今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张家所为。
“你杀了我吧?”
张家管事靠在柱子上,毫无生气的说道。
正在疯狂吃饼的包亮,惊厄的抬起头来,这人有毛病吧?
哪有旁人吃饭的时候,会说出这种请求的!
“杀了我!”
包亮把饼咽进嘴里,去寻水碗喝口水的间隙,这才看清楚了坐在那里的是谁,大惊道:“张管事,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杀了我吧!”
吧唧。
手中的陶碗衰落在地,包亮一动不动的瞧着张家管事。
等到了岸边的休息处,蛮将沙摩柯这才重新把溃兵聚拢起来。
这帮惊疑不定的蛮兵,甚至早有人跳进河中,划着小船逃亡了。
直到此时,沙摩柯才大声呼喊,聚集逃亡的族人,让他们暂且等一等。
蛮王身死,如今就剩下沙摩柯独挑大梁,成为新的首领了。
这个时候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沙摩柯捡了大便宜,哄骗麾下士卒,绝不能轻易逃走。
否则汉军来袭,我等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为今之计,只要向汉军低头,请求和平,如此,族人才不会受到伤害。
他沙摩柯愿意为了族人,亲自去与那汉将进行谈判。
好在他这两天也算是表现了一把,倒是让众多士卒信服,遂在一片注目礼当中,沙摩柯仅仅带着几名心腹便重新返益阳县。
待他回来之后,便会成为五溪人的新王!
沙摩柯一路上都在思索怎么跟关平找一个好的说辞,却瞧见城外一大堆己方的族人被绳子串在一起放在城外。
“驾!”
沙摩柯打马而来,如果在这些族人面前与少将军关平低声下气一番,恳请少将军放了自己ID族人,效果绝对好!
而关平此时就是差人在城外整了两个矮榻。
沙摩柯老远就下了马,把自己的硬弓箭矢以及加长版狼牙棒递给心腹。他则是独自前行。
众多被俘虏的蛮兵士卒见首领沙摩柯来了,皆是有些兴奋,说不准他们就摆脱为奴的处境了。
沙摩柯隔着十步远就开始向关平行礼。
“少将军,我代表我族人前来与少将军议和。”
沙摩柯也不敢坐在矮榻上,直接跪伏在地。
“坐,老沙,说说怎么个议和法?”
沙摩柯瞧了一眼远处的族人道:“我族愿向刘皇叔臣服。”
“条件呢?”
“若是我为王,定会鼎立相助刘皇叔创立基业,绝不会让族人叛乱,扰乱四郡。”沙摩柯说完之后重新跪伏在地。
关平挠了挠鬓角,沙摩柯还真不是一个只会挥舞狼牙棒的蛮人。
“把你的马牵过来瞧一瞧。”
沙摩柯有些奇怪的抬起头,见关平脸上带笑,却是打了个呼哨,他的战马听到后就往这边跑来。
关平站起身,摸了摸这骝色战马的脑袋,如此矮小,这难不成是滇马?
沙摩柯见少将军关平对他的战马感兴趣,少将军的战马可是北方的高头大马,应该看不上他的战马啊。
沙摩柯于是开口道:“少将军,此马性情灵敏而温驯,善于爬山,适于山地驮运,是我们山里重要运输的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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