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时间一长,令堂就真的回不过来了,贵人只要往汝父面前一站,那便能令他起死回生。”
“那你赶紧算一算是谁!”士?急忙说道。
“算不出来!”赵达指了指此时没有声息的士燮道:
“是他的贵人,不是你我,没法推算,只能看天意。”
“离龙编县不远?”士徽皱着眉头思索,那范围可就太大了。
兴许是外面的人,或者是山里的村子当中的人,反倒自家是外来者,还能是谁?
“这可怎么找啊?”
士祗愁眉苦脸,现在众人脸上没有什么悲伤之色。
即使他们的父亲现在死在他们眼前了!
可是他们兄弟没有一个是伤心的。
毕竟说有法子救活。
他们只能想法子让贵人到来,而不是嚎啕大哭,浪费时间。
“是啊,怎么找啊?”士徽也是一阵长叹:“莫不是发出布告,让所有人全都来父亲面前走一遭?”
以士家在交州的权势,却是可以做到这一点。
士?摸着胡须指着赵达道:“你莫不是想要为江东步骘打开城门,故意做的一个局,开诓骗我们?”
“何出此言?”
赵达的胸膛也开始起伏,现在士燮死了,都已经验证他所测算的是正确的。
现在竟然还被人诬陷是一个局,赵达当真是忍不了,甚至想要撸起袖子跟他干一架。
半仙之体闯荡江湖,可不光是靠着身怀绝技,拳头也得好使。
否则半路上容易被人给抢劫,欺辱,从而丢了性命!
“你先前在江东为官,你妹妹又是孙权的女人,只要你配合步骘拿下交州,孙权定会给你高升,这便是你的目的。”
“你可真能胡说八道。”赵达伸出手指道:“我此生必不会再往江东为官!”
士徽一听赵半仙都被叔父逼的发誓了,越发的认定了赵达所言为真。
“叔父,莫要如此。”士徽劝了一句。
“哼!”士?甩了下衣袖道:“我看这就是江东设的一个局。”
“可是万一步骘不是士郡守的贵人呢?”赵达反问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是江东设的一个局?”
“现在在龙编县城外的只有江东步骘,他是来做什么的,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叔父,刘玄德也派了他侄子前来,我听到汇报,也快到了龙编县!”
“那算什么,他们两家是一家的,总之来交州,都没按好心!”
士?对于有外人来交州,非常反感。
经过几代的经营,士家才成为了交州的土皇帝,大哥士燮的威望甚至超过了赵佗王。
现在无论是刘备还是孙权,都是贪恋交州的人口土地,想要从士家嘴里夺食。
而且一旦代表朝廷之后,什么刺史就可以管制他们士家兄弟。
到时候士家子弟还能继承自己兄弟等人的太守都是个未知数。
士徽却是被叔父的话给提醒了,孙刘两家他不是一家人啊!
吾桀的话,还历历在目。
更何况父亲也说了,不要轻易下注,等他们两家决出胜负后,在跟着赢家走。
反正治理交州是离不开他们士家的。
这说明父亲要遇到的贵人不是江东步骘,就是荆州关平了?
想到这里,士徽就有了主意,开口道:“既然步骘在城外驻扎,那我便亲自去迎他。”
“徽儿,此次放任他们进城,那便是开门揖盗。”
“我去谈一谈,让步骘带十个人进来。”士徽直接说道:“让吾桀带步骘进来,看望父亲。”
“也只有如此了!”
士?点点头,现在想想,除了运用赵达的法子,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谁让大哥说死就死,当真是如此配合赵半仙的测算?
上哪说理去?
士?总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听起来根本就不像是真的。
吾桀急匆匆的到了房间内,看见士燮没了生息,众人脸色皆是焦急的神色。
他当真没有想到,士燮不是装病,在躲避这件事,而是他真的病入膏肓死了!
不过也好,士燮一死,江东掌控交州必然会顺利许多。
想到这里,吾桀拱手道:
“几位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这交州大局还需要几位主持,切不可过度悲伤。”
人死不能复生?
房间内的几人听到这话,脸上纷纷起了疑色。
是啊!
可偏偏赵半仙说自家老爹大哥遇到贵人,能够死而复生!
上哪说理去?
谁都不相信,可偏偏赵半仙说父亲今日会死,然后父亲嘎嘣就死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
士徽叹了口气,可以肯定,吾桀不是自家老爹的命中的贵人。
“我想让城外的步骘进来看一看,绝不是我要搪塞他,不让他领兵进城,实在是我父亲病重,没法见客。”
“理应如此。”
吾桀也是知道步骘领兵在城外,现在士燮死了,正好可以控制龙编县。
“只需他带十个人进来。”士?冷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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