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吾家千里驹也。”关平重复了一下曹老板的话:“此子是有心眼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大侄子,你是觉得俺这招计策不行?”张飞转动了一下脖子道:“你要不要跟俺赌一下!”
“赌什么?”
关平瞥了他一眼,就他逢赌必输的性子,还想赌。
“你提,俺应。”
“把你的两个心腹手下给我用吧。”
张三爷眉头一皱,随即哈哈大笑:“大侄子,俺老张手下哪个能入你的眼?”
“我觉得张达,范疆就不错。”关平瞥了一眼身后的二人,笑了笑。
张飞往后瞧了一眼这二人,心想他们两个废物,有什么优点,值得作为赌注的?
范疆张达二人相视一眼,没想到少将军竟然能看上他们两个。
要知道关平前途无量,主公对他好的跟亲儿子一样,可比在张三爷手底下当差强多了。
时不时的要挨鞭子。
“不给。”
张三爷瞪着豹眼没答应,赌注太小,自己赢大侄子什么呢?
张达范疆二人脸色一垮,三将军不舍得我们两个,平日里不要像猪狗那般打啊!
关平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当即笑道:
“这样吧,就赌三叔父你在军营当中不许鞭挞士卒,另外这两个人就划到我麾下。”
“那我要赢了呢?”
“这支军队自然是三叔父做主,我只在一旁出谋划策,给你当军师,不指挥,怎么样?”
张飞想了想,大哥说让俺听大侄子的,但是大侄子赌输了自动让出来,那到时候也可以跟大哥有的说。
更何况他还真没看上什么曹家千里驹。
用益州人讲话:他们都说俺老张瓜,其实俺一点都不瓜,大多时候机智的一比。
“行,俺应了。”
二人三击掌,哈哈大笑,都为自己要赢了感到高兴。
关平曾经在军中说过,要是张三爷再敢在军中鞭打士卒,就来找他。
这些日子可算是有不少士卒被打。
自家三叔父这个习惯可还没改,直接就让关平担心的不得了。
张达范疆二人好歹也算是混到了张飞心腹的地位,结果还跟底下小兵一样,说给几鞭子就给几鞭子。
人心里能痛快的了吗?
关平算是看透了,感情自家三叔父,打人还喜欢就近原则。
“张苞,以后你爹再打人,你可得制止。”关平看着张苞交代了一句。
“大哥就这么自信能赢我爹?”
张三爷听到自家儿子说话,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没等关平回应,张苞自言自语的道:“也是,我竟然会期待我爹能赢,真是没睡醒呢。”
逢赌必输张三爷,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张飞一听儿子反手捅他一刀,当即瞪着眼珠子道:“等俺这计策成了,俺看你还说什么。”
“我自有安排。”关平瞥了一直沉默的马超一眼。
同在武都郡驻兵的曹洪等人,听到张飞要断他道的消息,很是心惊。
毕竟粮道被断,在加上山路如此长,让他有些担忧。
“叔父,不必担忧,若是贼兵真有意断了粮道,必定会悄悄的进行,于暗中设伏。
如今大张旗鼓,必定是虚张声势,我等理应趁机击破他的先锋,那张飞故作疑兵就没什么意义。”
曹休当即做出判断,觉得关平就这水平?
他能射杀夏侯将军,擒获刘璋,完全是运气好罢了!
曹洪听到侄子说的有理有据,当即表示同意。
曹休带领精锐士卒,直扑吴兰,尽管吴兰有所准备,奈何麾下士卒根本就打不过曹军步骑。
只能夺路而逃!
曹休大笑着命人追击,最好直接冲破张飞的营寨,让他滚出武都郡,确保粮道勿忧。
张三爷见吴兰溃败而归,大怒,一声怒吼,差点把吴兰给震的摔落马下。
可一想到他妹妹成了自己的嫂子,硬生生的忍住了爆发的脾气。
“随我迎敌。”关平侧身上马,率先走出营寨。
曹休等人见关平列阵而出,当即大吼:“关平,可干与吾一战?”
“战战战!”
曹军气势如虹,蜀中士卒可真不禁揍。
“曹休小儿,休得猖狂,待俺会会你。”张飞骑着大黑马大吼道。
“三叔父,你输了,得听我的安排。”关平急忙制止了一遭。
张三爷还不好在小辈面前出尔反尔,要是他大哥在,他还能笑嘻嘻的,当这事没发生过。
“范疆,你且出战,瞧瞧他的本事。”关平随口喊了一声。
范疆大喜,他知道三将军输了,那自己就成了少将军关平的人了。
此时少将军定是要看看我的本事。
张达一时间有些羡慕,没成想少将军说到做到。
他当即策马而出,大吼道:
“曹休小儿,汝是何人,也敢和我家少将军比试,且看看我范疆手中这把大刀,它答不答应。”
张飞瞧着范疆这副模样,更是哼了一声。
曹休眯眼一瞧,无名小卒也敢前来叫嚣,没等他策马,就被曹洪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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