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这炎热的八月,那尸体可全都该发臭了,极其容易惹出疫病来。
对于疫病,曹老板的军队那可是有着不少的经历,故而双方才会即使清理尸体。
否则不仅曹老板的军队好不了,被困在南郑县内的军民,同样也好不了。
曹操意气风发的坐在华丽的马车之上,派人去通知张鲁,希望他能够城下一叙。
“仲达,孤今日亲自率军前来,定要威逼张鲁投降。”
站在一旁的司马懿则是拱手道:“臣私以为,魏公还是要以笼络为主,勿要做出威逼之事。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张鲁他抵抗到现在,已经见其决心了。”
“笼络他?”曹操一甩衣袖道:“张鲁割掉我使者的双耳,那是派去笼络他的。
如今再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他还以为孤是个好脾气之人呢!”
司马懿便不在劝谏了,他知道适可而止,反正如何做,都是魏公自己的选择。
他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要与曹操作对,从心里司马懿就不愿意太刚!
否则一旦惹怒了曹操,那自己的小命可不保。
张鲁听到曹操的要求,一时间难以抉择。
若是出城,不用想,定然是劝降。
若是不出城,那平白被敌军打击了士气,更是落入了下乘。
杨松瞧着外面的情况,直言道:“师君,依我之见,就勿要理会曹贼,无需出城。
只要他不攻破南郑县的城门,那师君就无需出面,否则到时候就真的撕破脸皮了。”
他嘴里说的是为张鲁的后路考虑,可他怕张鲁意志不坚定。
毕竟汉中也未曾遇到过什么大规模的战事,再加上张鲁年岁已高。
不再是刚得到汉中的时候,总是派人去益州找刘璋麻烦的时候了。
这人一旦到了岁数,他自然就想的多了。
杨松是怕张鲁忍不住投降,毕竟连自称汉宁王的勇气,他都没有了。
傅肜也觉得没有必要,万一曹操说动了张鲁,那岂不是要遭,南郑县不保!
尤其是自己麾下士卒,也在持续减少。
杨昂暗暗叹气,也不知关贤弟在何处?
曹操得到汉中之后,他在陈仓也无用处了。
如今他若是绕路从三巴之地进入汉中,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要多少时日。
这般下去,也不知道这南郑县还能否守得住!
张鲁摇摇头,捏着胡须道:“我若是不出城,岂不是平白被人看低了?”
“师君就算出城也无益。”杨松当真是怕张鲁他放弃抵抗。
他心中甚至开始盘算,若是等师君出了城门,就彻底关上城门,不在迎他进来。
随即一想,杨松又摇摇头,此时刘玄德的人马还被阻在阳平关外。
就算把张鲁给卖了,最终受益的也是曹操。
此举不妥。
反过头来,曹操还可以用走投无路的张鲁,来招降城内的士卒,让南郑县军民放弃抵挡。
张鲁摇摇头,当即下令打开城门,带领些许士卒前往交谈。
杨昂跟在一旁护卫,两个坐着马车的主帅,距离二十余步。
“张教主,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怎么不见仙风道骨的模样啊!”
曹老板从马车上站起身,瞧着不远处的张鲁高声道。
“某天天食人间烟火,哪来的仙风道骨?”
张鲁端坐在马车上,摸着胡须道:“曹公缘何攻我汉中之地?”
“孤乃是奉天子诏书,前来剿贼!”曹操眼角一眯,指着张鲁道:
“汉中乃是大汉之地,如何成了你的汉中之地。
张鲁你占据汉中,大肆接收黄巾余孽,还敢抵抗朝廷天军,是想要谋反吗?”
张鲁倒是没想到曹操先把帽子给扣过来了,捏着胡须不言语。
曹操见自己的‘起兴’压制住了张鲁,这才开口道:
“你若投降,前往许都向天子请罪,摒除黄巾余孽,五斗米教还能继续存在!”
“向天子请罪?”张鲁低声笑了笑,抬头问道:
“不知道是天子能宽恕我的罪行,还是曹公能够宽恕我的罪行?”
曹操闻言也是一笑,向天摇摇抱拳:“一切自然是天子的意思。”
张鲁也是站起身来道:
“曹公若是费一番口舌劝降于我,那就免了吧。
有机会我自是前往许都,与天子请罪,但此时我腿脚不方便,抱恙在身,怕是不好出远门。”
曹操眯着眼睛怒视张鲁,他万万没想到张鲁竟然真的会有抵抗到底的心思。
“张鲁,纵然你割了我使者的双耳,我念你年事已高,可饶你一次。
若是你再执迷不悟,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曹操冷着眼,开始说出了最为震慑人心的威胁话语。
屠城!
那便是最有效的说服手段,足可以镇压一切敢于反抗的人。
让活着的人瞧瞧,敢反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兴许你有心思反抗,但别人恐惧于曹老板的手段,先把你这反抗的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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