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捂着口袋里的几十个弹壳,兴奋得直咧嘴笑。不过他满脸都被硝烟熏得乌黑,就剩下一口白牙了。
虽然说现在用的是无烟药,但是同样有很多白色的烟。以前的是黑火粉,现在配方好了,但不代表没有烟,而且还是一万发子弹呢。
我们换了一个射击位,这次轮到我了。我还没有摸过真枪,心里也有点激动。
这种95式班用轻机枪,枪身八斤重,一个弹鼓是75发子弹,使用87式5.8毫米普通弹。这十几斤抱着正好。
十个弹鼓是七百五十发,这次打完,以后回到粤西老家,也是够我吹一辈子了。想想都偷着乐。
教练员把弹鼓上好,让我用枪拖顶住肩膀,千万不可离开肩膀。还告诉我三点一线去瞄准,这个倒是懂,小时候哪个男孩子没玩过气枪啊。
教练员伸手拉了一下枪栓,这枪栓是在瞄准导轨下面的。既然是机枪,我就没有想瞄准的事,然后对着靶心就是一搂火。
“哒、哒、哒”,机枪欢快的叫了起来,那后坐力不算很明显。
理论上这班用机枪是650发每分钟。但是中途可以松一下扳机歇口气,让枪管冷却一下,再次瞄准靶心开造。
我也是花了七八分钟把十个弹鼓给造完了。
然后轮到蒋鸣,又换了一个射击位。教练员教他给转轮枪装弹。蒋鸣说不用,这个简单,然后自己摸索着把弹装好了。看来小时候他玩具转轮枪是玩得不少。
他看看几百米外的靶心,摘掉耳机回头问教练员:“这太远了吧?能打到吗?”
教练员就掰动旁边的按钮,降下来一个全新的空中靶纸,停在五十米处。
蒋鸣选的这种9毫米转轮枪,警用的,枪管才7.5厘米。开枪就是听个单响,扣一下响一下,和一个一个点鞭炮差不多。所以他打了二三十枪,就放下了,说:“没劲!选了个这样的破烂玩意!”
旁边凌少校就哈哈大笑起来,都笑得蹲到地上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真的有这么好笑吗?我和胖子看着她。
蒋鸣也看看她说:“不打了,胖子你要玩吗?”胖子摇着他的肥脑袋,说:“不玩,不玩,都不够刺激。”
凌少校笑完,站起来从兜里拿出纸巾擦眼泪。说:“走吧!领导要见你们。蒋鸣你是想笑死我啊?”蒋鸣耸耸肩。然后她领着我们出了打靶场。一路走到电梯口,坐电梯下到负三层。
负三层有很多办公室,这个小基地应该是防核辐射的。她带我们来到一个办公室的金属门跟前,摁住一个按键,叫了一声:“报告!人已经带到”。
然后按键灯变绿,她就输入密码,门开了。她说蒋鸣你进去吧!你俩在外面等着。
轮着面试啊?我和胖子转身在走廊找了个椅子坐下,凌少校在旁边站着陪我们。
看着蒋鸣进去后,门又自动关上了。胖子左右看看,见没人经过,就掏出几个弹壳在手里把玩。
我说:“胖子你喜欢弹壳?”
他举着弹壳放到我眼前说:“这是我打的!我打的!”看那个自豪劲,好像人家就没打过一样。
凌少校说:“喜欢的话,加入我们龙组!然后会送到云南受训一个月,大把的枪可以打,子弹壳随便拿,用麻袋装都没问题。”
胖子一下眼睛就亮了,激动的说:“真的吗?我一个人加入可以吗?”
胖子喜欢当兵,有机会的话,当然会毫不犹豫甩开我们。
可凌少校说:“三个一起加入才算,你们是三人组,分开实力就下降了。”
胖子听到,就盯着铁门幽幽的说:“蒋鸣啊!你赶紧答应吧!我要打枪!”
一会儿,蒋鸣出来了,他说胖子你进去。然后凌少校又输入密码,胖子进去了。
我看着蒋鸣,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也希望他能讲点什么。可是他紧闭着嘴什么都没有说,连正眼都不看我。
等胖子出来,我又进去。刚进去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爷,穿着中将的衣服。
我想敬礼,可见了大官,都忘了是用左手还是右手敬礼。然后我定了一下神才走过去,一个鞠躬,说你好。
老爷爷很慈祥,他说:“你是大恒吧?坐、坐、坐,别紧张啊!我们就聊个家常。”然后我点点头,说谢谢!就转身到沙发区去坐下。
老爷爷手里拿着一张A4纸表格,他走过来在我对面轻轻坐下。
然后笑咪咪的看了我一眼,说:“陈大恒,25周岁,粤西人,之前是工人,后来受伤,走上修行的道路,没有师傅带。我说得对吧?”
我看了他的肩章一眼,两颗星呢,中将哦!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了,然后吞了一下口水,说对的。
老爷爷说:“小伙子,别紧张嘛!我们就聊一下家常。对了,你有三个孩子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三个孩子是真的,还没有起名呢,这还没有见几面,就又东奔西跑了。
他说:“你粤西老家那边,我们也派人去了解过了。你和蒋鸣还有吴辉生,三人组,从一个社会青年成长为修行者,还是很厉害的嘛!不过那个胖子不同,他自小有师傅带,倒是你和蒋鸣,打打跑跑,就成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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