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杰完全想象得到，若是他在圣人的道场外面说出这些话，那此方世界绝对会是一道雷当头劈下来。
“修者，并不需要重情重义。”玉清圣人缓缓的说道。
“我知道，但那是天道修者，而我并不是。”高杰回答的斩钉截铁，不容任何的改变。
“修者与天斗，与同类争斗，只为了一次次的争来自己的性命，只为了彻底超脱这个世界，自私一些，也是无妨。”玉清圣人说完之后，上清圣人紧随其后补充着。
“既然是与天斗，那我何必要顺从这天的意思，他要，我就偏不给。”或许未来或艰难的很，但高杰这番话的确是真心说出来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教出孙悟空。
“即使这个世界，拿捏住你的把柄？”幽幽圣洁的嗓音想起，场景炸刹那间变换。
从太清圣人的道场，来到了一座圣洁明亮的大殿之内。
太清圣人的存在也在这一刻化作了虚影。
而就在刚才，太清圣人还是实体存在着的。
“别看了，我在这。”熟悉的声音想起，落在高杰眼中的，是在迷蒙的白色雾气中若影若现的身影。
虽然他不认识这是谁，但周围宫殿的摆放还是给了他不少的熟悉感。
他见过类似的宫殿。
娲皇宫。
“你的坚持或许很令人动容，但这个世界若真的非你手中的孙悟空不可呢？”无法被直视的女娲娘娘的声音响起，也让高杰明白了，他并不是孑然一身在这大世界里的。
更别说，他的天仙之位，还留存着一道坚固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