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年雪里已是浑身滚烫无力,越是挣扎,那药性发作的越厉害,自知靠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恐难以挣脱,得想个其他法子才行。
对方既然能够在这深宫内如此自如,肯定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那也应当知道爹爹年璧山的,说不定会放他一马。
正当年雪里想要开口时,只听“哗”的一声,自己像物什一般被扔进了屏风后的浴桶里。
年雪里拼命挣扎,刚一露出头,便感觉后颈一阵钝痛,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是依稀记得鼻尖残留的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远处的结冰的湖面早已悄悄融化,岸旁的小竹林依然茂盛,鲜翠的竹叶和剩余的积雪白绿相间,煞是好看。
湖心中的八角重檐的亭子里,有一黄一蓝两道身影。
“云昭,你说七皇叔看到我给他准备的礼物会是什么表情啊?”黄衣少年身体靠在雕栏边,肌肤白嫩,眼睛又大又圆,恶作剧般的眨眨眼,略微嘶哑的声音,像是处于变声期的大男孩。
十五六岁的年纪,浑身上下都透着天生的皇家贵气。
“没有表情。”云昭低着头,专注的温着壶杯里的白露酿,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眉眼,笑得温文尔雅,蓝色外袍简洁而又华美.
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饮尽,一股热流由喉头浸入心间,暖了肺腑。
“那不应该呀,七皇叔常年不近女色,这次我可给他换了口味的呀。”黄衣少年皱了皱眉,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
随后又的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