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掠过时,可以看见他赤.裸的胸膛有金光闪耀。
那是一枚金牌饰,浮雕着凶猛悍勇的兀鹫。金。的牌饰映衬着男子薄薄的两块胸肌,散发出夺目的男性美,却也流溢出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怆痛。
“辰……你带这个牌饰比我带好看多了……这就是你曾经射下的那只康多啊……这个牌饰只有你和父汗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
她说这话时,眼里的深情与骄傲,闪耀着迷人的紫。光华,焕发出绝世的美丽。
大漠上飞得最高的猛禽是康多,大漠上最美的女人,是我的舒雅……
仿佛还是昨天,她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小.腹,许久许久,都不动一下。唯有灼热的泪水,顺着他小.腹的草丛,不断流淌……
“舒雅……你每次都哭……”
那样的眼泪,怎么会有假?
如果不是爱他入骨,怎么会每次做.爱都哭?
如果不是爱他入骨,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辰……你是我的神啊……”
说这话时,那双紫。的眼睛里,满满的爱意,浓得几乎要融化,那浓艳的紫。,几乎可以把人沉溺进去……
他为什么不听她解释呢?为什么认定了她会背叛呢?
是因为他没想到身边最亲近的人会联手对付她?
还是因为她五年前出卖过他,让他对她始终不能敞开心扉地信任?
或者是因为她曾经为达目的、数次委身于人,给他留下了一个yin.乱.放.荡、水性杨花的印象?
“辰……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怎么会……我那么爱你……”
那晚,她在后面执着地追他,他用的是全部的内劲打她,被他这样打过去,就算是身负武功的她,应该也是爬不起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一次次爬起来,一次次地追上来解释。
“我没有……我没有啊……”
这凄惨绝伦的呼喊,随着轰鸣的雷声,在他耳畔反复撕扯、震荡,让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舒雅——舒雅——舒雅——”
沉郁冷峻的男子,突然站起来,对着夜雨茫茫的大江,呼喊着心爱的名字。
这样悲狂、痛悔、凄怆的呼喊,就连响彻天地的雷声也掩盖不住,穿越了隆隆雷霆、茫茫雨幕、浩浩大江,在天地之间久久回荡。
“皇上……”身后响起一个急迫的呼声。
易醉慢慢转身,看着跪在暴雨中的蒋昕,双手慢慢收紧,握成了颤抖的拳头。
“蒋昕……你怎么可以,让人动了朕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你难道不清楚?!”
暴雨激烈的声音将易醉的吼声变得更加狂暴。
随着这一声声凄厉的怒喝,有耀眼的金光照亮雨幕,凌厉的气劲带着穿透血肉的悲怒,“噗——”地一下扎进了蒋昕肩头,鲜血随着一道电光,在银亮的雨幕里,绽放凄艳的花朵。
蒋昕被这转战天下、纵横无敌的金枪,整个人挑了起来,悬在半空。
暴雨像大片的瀑布落下,手执金枪、悲怒欲狂的易醉,被枪尖刺穿、悔恨欲绝的蒋昕,就这样仿佛定格在电光频频的雨幕中。
只有殷红的鲜血顺着纹理绚丽的枪杆,往下流淌。
大股的雨水冲激下,蒋昕湿淋淋的面上浮出凄迷遥远的惨笑,“皇上,末将只是不想看见公主变成这个样子……”
蒋昕的目光穿越了一道道巨大的水柱,看见了那个笑容灿烂纯真、眼睛黑白分明的小女孩……
每次她一出现,就仿佛带着春天里最温暖的阳光。
“昕昕……我偷偷让人在他坐骑的食料里掺了药,今**就等着看他丢人吧……”
当年二皇子易隽与三皇子易醉,都精擅骑射。但是,卫宣帝南征北战只带易醉,不带易隽。
易隽嫉妒易醉,就将怒气撒在易醉最心腹的侍卫,也是自幼练武的玩伴蒋昕身上。
易隽畏惧易醉,不敢当着易醉的面攻击蒋昕,背地里却数次辱骂蒋昕。
蒋昕是母亲与一位朝中重员的私生子,这也是他少年时最敏感的痛处。
只要易醉不在,易隽就叫蒋昕“野种”。有一次被楚月听见,楚月暗暗记在心上。
过了几天,卫宣帝出猎,几位皇子和宗室子弟忙着表现自己的骑射功夫,以前每次出猎都能大出风头的二皇子易隽,此番却因坐骑突然发狂,将他颠下马背,不仅毫无所获,自己也被迫在床榻上躺了两个月。
“怎么样,昕昕,算不算替你出了一口恶气?”
那年,她十二岁,那样的笑容,顽皮中带着得意,甜美而又纯真,永远烙在了他心底……
“昕昕,放了我吧,放了我,我再香你一个,可好?”
“昕昕,我不为难你了。你不用放我了,但是我想再亲你一下,可以吗?”
“昕昕哥,好哥哥,求求帮我这一次吧。你帮了我,我准许你亲我一百下,随便你亲哪里!”
“昕昕哥,可以亲我一百下哦,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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