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杰克”,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全连最晚到达的新兵,身体素质属于是“弱鸡版”,但口气却很大,时常和张坤延打“嘴炮”。
前些天和他视频聊天,这小子说,在部队里我给班长添了不少麻烦,我想给点啥的弥补一下。
当年愣是没看出来,这货居然还是挺有心的一个人。
我在畅想着,他到底会弥补点什么过来呢?
“何朝利”,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第一年专业考核后得偿所愿下去喂了八戒。
也不知道我临走时给他打的鸡血,他吸收了多少?
退伍返乡后,他既当司机,又当建筑大师,把部队学的养猪技术,估计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曾火东”,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我想着力培养的好苗子,谁料他的心不在这里。
“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他离开连队去学了驾驶,后来留在司训队当了教练班长,而且这一干就是八年。
“钟飞现”,军务参谋兼教导队队长,从第二年开始,我年年都参加不同类型的集训,年年也都能接受他的“教诲”。
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那些台词,我还是信手掂来:“今天主要讲三件事,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
“陈生路”,连队玩音乐最牛叉的人。
“马斌正”,我的第二任连长和第三任营长。
“卢新嘉”,我的第二任教导员,说话特别霸气和做事特别雷雳风行。
“张贵功”,我的第三任教导员,他提出要用科学发展观对待战士党员退伍和留队的问题。
“翟银金”,我的最后一任排长,大我三岁的兄长。
我退伍返乡后,他还在二零零三年春节期间,给我寄来一张炮兵团特制的明信片,现在这张明信片,我还保管得好好的。
“余辉斯”,我的第一任副连长。
“陶炼”,我三次带新兵,其中有两次是他担任新兵连连长。
他留给我的深刻印象有俩:一是他的“讲一下”极其恐怖,只要他开腔了,那就是四个问题包括五个内容,五个内容又含有六个小点,六个小点还衍生出七个方面;二是他任副营长期间主抓后勤生产,他对各连的干部骨干训话时,常挂在嘴边的是“养猪种菜没什么诀窍,只要你把它们要像对待自己小舅子一样就行了”。
“沈响”,我的新兵连连长,第二任营长。
这是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却专业素质和酒量交相辉映的“猛人”,他的“快反”玩得特别溜,呆在一个营区三年,我就没见他朝谁发过火。
“谢华宜”,我的第一任营长。
那时候觉得他的面相好凶,他在队伍前面训话的声音特别大,而且眼神凌厉,底下站着的干部战士,没人敢做小动作。
“吕祥云”,我的第四任连长。
“朱金陵”,我的第二任副连长。
他在连队比较看重我,但我被他拖得比较累,后来我选择逃避,从此他选择了放弃。
“阿枝”,全村人也都是这么叫她的。
她老公最见不得我们这边的人过去不买东西,却拉着阿枝一通猛聊了,那种眼里喷火的样子,你可以脑补一下。
阿枝是很会做生意的一类人,不然,榴炮一营的官兵也不会冒着一定的风险,而溜过去消费了。
“老游店”,它是“战炮训练场”上,一处别样的风景。
当时训练挖驻锄和单兵掩体累了,只要到“老游店”买瓶水喝,顺便瞅一眼他的女儿。
那个身体上的疲惫感,瞬间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生南”,连队一九九八年的炊事班长,印象中他的水煮大白菜堪称“一绝”。
“陆银龙”,从营直调过来的炊事班长,红烧肉烧得还可以,但个人身体素质一般般。
跑个五公里得几个人帮忙,否则他等身体预热后,就直挺挺地上了团卫生队的救护车。
“袁水灵”,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出品,来自“魔都”的精神小伙,新兵连期间在“家信”里面暗藏玄机的那个人就是他。
“张明昌”,参加了“京城九九大阅兵”,连队驾驶班长,代理司务长,人送外号“张大傻”和“老马”。
其实啊,老张一点也不“傻”,更不“马”,他厉害着呢!
当了十年兵退伍回去,他开了家水果超市,经过夫妻俩的努力奋斗,此人已是富甲一方的土豪乡绅了。
“刘新昊”,新兵连一个宿舍的兄弟。
一九九八年除夕之夜,这货把饺子吃得过猛,半夜三更肚子痛,一个“鸽子翻身”就滚到了地上。
那一夜,我陪他在厕所边上的器械场,是喝了很久的“西北风”。
他退伍到深圳工作后,经常给我写信,教我以后如何适应这个浮躁的现实社会。
“徐拥军”,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
别人来当兵是带吃的、带抽的和带看的,他是个另类,带了一箱子刀叉。
因为他是个“星级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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