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染操嗣带上风纪委员的臂章,虽然说原本他是不带的,但现在是大霸星祭的非常时期,要是现在有个学生在大楼上飞檐走壁的,还不被警备员请去和茶啊?
一来羽染操嗣不太喜欢喝茶,二来他也不想去警备员那边吹空调......
羽染操嗣走在破破烂烂的烂尾楼下,看着这栋没有盖起来,就因为规划问题而一直搁置的废弃大楼,现在成立不良的聚集地,甚至说是据点都没有问题......
“集装箱......”
羽染操嗣付下身子,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动静了,是之前在建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一个集装箱,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固定用的钢缆断掉了,断口平整,似乎并不是由于时间缘故,而造成的腐蚀才断裂的......
“这个断口......”
就在羽染操嗣仔细观察钢缆的情况的时候,在他的身后,一个全身包裹在斗篷里的家伙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本来空无一人的裸露的楼层中,手中拿着一个小铃铛,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也是冷笑吧......
“叮~”
铃铛的一声轻响,羽染操嗣面前的钢缆突然像是活了一般,如同灵蛇一般向他的脖子缠绕过去,但......
“啊!”
一声惨叫之后,斗篷人已经被打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墙壁上,羽染操嗣手中握着那节钢缆,看着已经被撕裂的斗篷和渗出血丝的衣服,可以想象刚刚拿一下攻击就是由羽染操嗣手中的钢缆发出的,羽染操嗣以单纯的力量不仅破解了术式,顺带这还把施术者给击倒了.......
“这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是想说我怎么可能破解你的术式,把钢缆收为己用?很简单啊,这不是什么复杂的术式或者其他的什么,不过是单纯的力量罢了......”
羽染操嗣手中的钢缆如同一柄链剑一般,在羽染操嗣手腕的活动下,狠狠的抽向那个黑袍人,刚刚被认定为人为切断的断口划向黑袍魔法师,虽然不是拉扯断裂的那边充满了不规则的断口,但就算是人为切出的平整的断口,边缘依旧是犹如锐利的刀刃......
黑袍人忍住疼痛翻身躲避,钢缆的断口几乎是贴着他的斗篷划过去的,而刚刚他所在的位子的水泥地面被抽出一个长条形的缺口,这一下要是打在他身上恐怕要被撕成两半吧?
羽染操嗣右手一抖将钢缆抽了回来,在头顶上抡过一圈,如同马戏团中专门表演杂技的人一般,挥舞这钢缆再次向着黑袍人的位置抽了过去,钢缆因为被施加了极高的速度,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破风的声音,被这种速度下的钢缆打中,就算避开了锋利的断口,仅仅是抽中的话,恐怕也是打那那骨折吧......
“可恶......”
黑袍人继续躲避,但这次已经很勉强了,刚刚的剧烈行动,让刚刚被羽染操嗣击中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了,大量的血液开始渗透出来,黑袍魔法师这次的躲避后滚向一旁的废弃木箱,而刚刚被黑袍魔法师坐在的位子则是被钢缆击中,就连作为主体建构的钢筋都被打的严重变形,金属与金属的碰撞下火花四溅啊......
“果然链剑什么的不适合我啊......那么我还赶时间,所以准备受死了吗?不愿透露身份的魔法师先生?”
羽染操嗣手腕一抖,原本看上去较为柔软的钢缆突然变得笔直,被羽染操嗣握在手心的那部分开始回缩,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剑格的东西,整根差不多三米长的钢缆变成了一把一米左右的击剑会用到的那种细剑......
由于这种钢缆是有复位数根的钢丝缠绕形成的,尖端的钢丝自动解开,再次缠绕,形成了锐利的剑尖......
而与羽染操嗣对峙的魔法师似乎知道逃是没有意义的了,从斗篷下面抽出一把太刀,比起神裂火织的令刀又或者通常的骑士剑和武士用的武士刀比起来这把刀要短上不少,属于短刀的范畴了,对方似乎打算和羽染操嗣正面对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