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情,法归法!偷鸡之罪按例赔偿银子!你判李四坐牢,就是胡乱断案!”李定知道自己栽了,却仍兀自嘴硬,“张子颂,你别得意!就算原被告双方都自愿接受你的判罚,本官也一样参你!”
“参我?参我什么?”张子颂假意疑惑。
“你耳朵聋了么?”李定一脸愤愤,“胡乱判案,偷鸡只能罚银!”
“谁说不是罚银了?本官就是要他赚钱还债呀!”
“胡说八道!关起来还怎么赚钱?!”
“谁说关起来就不能赚钱了?”张子颂却谦和一笑,惊堂木‘啪’一声拍下,“被告人李四听判,本官念你家有老小、衣食无度,确实无力偿还赔款,就判你自即日起,将自己关到豆腐棍工厂的生产线上,只要不出厂区,可与正常工人同工同酬,不出三日即可还清债务。另外,剩下一百四十七天的工钱,必须全数交于妻儿。关押期满之后,可自行决定是否继续留在工厂。李四,服与不服?”
“服,服,草民服!”李四当即磕头,“谢谢青天大老爷!”
“谢大老爷为我讨回公道。”张三也磕起了头。
“哼!不知所谓!”李定却是一声冷哼,“这还能叫坐牢!”
“能啊。”张子颂却谦和一笑,揖手回道:“李大人有所不知,在本官的家乡,这是很常见的处罚,叫做劳动改造,简称劳改。”
“强词夺理!”李定却是一甩衣袖,“本官这就找苏轼去,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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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要与劳动有点关系,客官们‘五一’快乐。